当晚回到家中,陆贵兰在家。
穿着一身我买给她的真丝睡衣,斜躺在客厅的那套我现在用于睡觉的沙发上,小腹微隆,隐隐约约可以看出她在怀孕了。
这是野种!
我老婆怀着的野种,将来要叫倩娴做姐姐,想到这层关系我就作呕!
那一眼之下,把我今天和倩娴在玫瑰湖公园产生的美好心情,瞬间给灭掉。
可还得在这间不足五十平方米的房子里,面对怀着野种的陆贵兰,真是憋屈得想杀了眼前这个贱妇!
亏她还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看着眼前这个貌美如花,性感十足的尤物,却感到十分不适!
她以为已经和我摊牌,离婚在即,更加视我如无物。
这让我怒火中烧,眼睛寒冷无比。
我婚姻之内的合法妻子,却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还视我如无物?陆贵兰!你有什么好值得骄狂的呢?
和野男人上床,给我戴绿帽子还那么神气?
信不信我控制不住,就到厨房去拿把菜刀把你劈了?
做下那么下流的事,竟然拿与我没有感情来做遮羞布!
真没有了感情,你可以提出离婚,都各奔前程了,你要和谁睡,我只当你作路人,怎么搞大个肚,我也不会干涉,更不会恨!
可你不提出离婚,却和野男人搞大个肚,把这样的奇耻大辱塞给我,就为这我至死也不会原谅你!
我不能做个王八蛋!
我脑子里飞快的思考着,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这个贱妇!
于是冷冷的嘲讽道:“不外出作陪了吗?怕要喝酒影响野男人种下的胎儿吧?”
陆贵兰微微哆嗦了一下,可还装作懒得理我的样子。
我可不能就这样放过她,乘胜追击道:“那个野男人知道你怀了他的种,不准你抛头露面了是吧?那个野男人那么有钱,却没有个儿子怎么心甘呢?看来你这一卖,卖得价格高啊!算是要价最高的婊子了!”
陆贵兰立马就脸色苍白起来,本来想静养胎儿的,却忍受不了我这么恶毒的攻击。
就像发了疯一样,立马就坐直了身体,一手指着我,牙齿在“得得得”地打架,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而我继续冷冷的道:“难道我说错了吗?真当我傻逼吗?自从你和诸企在凯莱酒店开房的那一晚,我碰过你后,我再也没碰过你了!至今已经六个月有余,你的肚子怀孕有六个月吗?没有吧?那不是诸企的,难道还有第三个?哦!这也说不定!反正都是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了,还怕什么第三者?”
陆贵兰哆嗦了好一会,惊恐万分的看着我,一直来都以为我不知道她肚子里有野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