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起身在屋内逛了一圈,最后坐到瑶戈的床上,干巴巴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萧清治依然没有理她,只是皱了皱眉,心中对赵小青的厌烦更甚。
赵小青在屋内逛的一圈一直再搔首弄姿,卖弄着自己的风采,可惜萧清治连看也没看她一眼。
此时在床上坐着的赵小青,却还想扮一下病弱西子,装作一阵头晕突然倒在床上,还暗暗朝萧清治投去了一些目光。
萧清治这下可真是让赵小青惹烦了,闹事还非要在戈儿的床上的闹事,脏了戈儿的东西。
萧清治的眼神愈发的寒冷,看向赵小青的眼神也好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他起身走到赵小青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语气里透着阵阵的冷意:“既然赵小姐这么喜欢戈儿这套床铺,那便送给你了。”
说完不等赵小青有什么反应,便将她整个人放在了床上。
就在赵小青暗喜自己得手之时,她却被萧清治用床上的被褥卷的不得动弹。
“大人……”赵小青心中觉得奇怪,但还是忍不住期待自己的得手,看到眼前不停放大的萧清治的俊脸,赵小青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得手了。
只是萧清治接下来的举动出乎了她的意料。
萧清治将床上卷成一团的赵小青拎了起来,直接结结实实地扔出了门外,毫无怜惜之意。
他甚至还厌恶的掸了掸衣衫,还找客栈换了房间,不想再接触到跟赵小青有关的任何东西。
他嫌恶心。
好在赵小青还算有自知之明,直接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就跑了。
等瑶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萧清治自然是带着瑶戈直接回了府衙。
“王爷,你可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瑶戈抱着萧清冶的胳膊,轻声说道。
萧清冶宠溺的一笑,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便没有多说什么。
而躲藏在一侧的张县令和师爷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果然,如同那个女人所言,她确实是有办法让王爷对她另眼相看。
看这样子,他们想要升官发财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哎呀,王爷啊,你可回来了。”张县令满脸笑意的走上前去,十分谄媚的说道。
萧清冶听到脚步声,脸上的笑意便收了回来,一脸冷意的看向张县令,“何事?”
“这个,王爷,是这样的,之前接风宴微臣看您并没有吃好,今晚卑职专门请了一个厨子为王爷做了一顿特别的晚膳,不知王爷意下如何?”张县令一脸谄媚的说道。
“不……”
“当然要去,王爷到现在还没有用晚膳呢,既然张县令如此的热情,我们王爷也不会那么吝啬的对吧?”
萧清冶刚想要拒绝就被瑶戈生生地打断了,还被她扯住了衣袖,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萧清冶微微皱了皱眉,一脸不耐的看向瑶戈,后者冲着他眨了眨眼。
而看在张县令的眼中去,却像是两人在眉目传情。
“那王爷和这位姑娘就跟卑职来吧,饭菜早就已经准备好,就等着王爷入座了。”张县令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恭敬的说道。
瑶戈拉着萧清冶的手臂,也没有回答张县令的话,跟在张县令的身后往餐厅走去。
酒过三巡。
“王爷,嗝,王爷,卑职再敬您一杯。”张县令高举着酒杯想要与萧清冶套近乎,却被瑶戈抢先。
“张县令,你喝多了,王爷他不胜酒力,也不能喝太多的酒,你这杯就免了吧。”瑶戈笑眯眯的说道。
“王爷喝多了?哈哈,年轻人,果然是不胜酒力,这杯我就先喝了。”说着,张县令便自顾自的自己喝了一杯。
瑶戈看着张县令一脸醉意朦胧的模样,眼底闪过一抹深思,试探性的开口问道:“那个张县令,你还记不记得你手上有个案子。”
“什么……什么案子?”张县令一脸醉意朦胧的模样,口齿不清的说道。
“张县令,你还记不记得有个书生,说是奸淫了寡妇的案件。”瑶戈一边给张县令倒水一边小声的说道。
“书生?寡妇?”张县令微微睁开一道缝隙,口齿不清的问道。
“对啊,这个书生可是之前在街上替人写书信的,我听说,那件案子好像是个冤案,是被人冤枉的。”瑶戈试探性的说道。
张县令接过瑶戈的酒杯,仰头饮了下去,重重的放下酒杯,说道:“你说的是他啊,他是什么冤假错案,根本就是道听途说。”
“道听途说吗?张县令,不会是你们搞错了吧?”瑶戈微微眯了眯眼眸,轻声说道。
这个张县令,果然防备心够重的,都喝成这样了,竟然还死咬着不放。
“怎么可能是我们弄错了,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那个人,嗝……”
瑶戈有些嫌弃的挥了挥手,站到离张县令较远的位置,“张大人,你确定吗?我看那个书生应该没有那个胆量吧?”
“在本官的带领下,本地根本就不可能有冤假错案,而你说的那个人,根本就是一桩买卖,你情我愿的事情,而两人没有谈妥价格,这才发生争执,寡妇死了,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谁到处传。”
瑶戈闻言,好看的秀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看向张县令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憎恶。
买卖?
越是有志气的年轻人,根本就不会跟一个寡妇谈天说地,更何况是买卖交易了。
这很明显就是张县令设的一个局,而他们都只是局中人而已。
“呵呵,我告诉你,那个书生就是贪图了寡妇的美色,我这是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个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