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副导和摄影师觉得这事儿挺让人烧脑的,经过一番精心的组织与安排,俩人设法避开那些吹毛求疵的编剧组监督人员,唯独找到总导演大胡子一个人过来,悄悄呆在摄影厂的机房里,一道儿观看机器人的表演戏。
总导演看俩这神神秘秘的阵势,心里没底数,嚷嚷着:“没事儿啊?把下面的镜头琢磨琢磨,哪里还有这个闲功夫呢。告诉你们二位听着呀,我想把这部电影赶赶工期,正好遇上黄金周假期投放市场。咳!今年得打个翻身仗啊,你们可不能拖我后腿,先小人后君子,算是警告一下,把丑话讲在前头听到了没有?”
副导唯唯诺诺连声说好。不过,他推着总导演急忙忙进机房的那个干劲儿,丝毫不减。
大胡子导演急了,吼道:“你小子推着我赶路啥意思啊?我能跟你们年轻人比赛跑吗?瞧你这德性的猴急猴急什么啊!放开,我自己走路挺好的干嘛呢?”
张艺突然发现自己的举止有点过分了。确实,他的右手不是搭在老师的背上,而是一把使劲儿撵他,歉疚不巳。
他说:“对不起对不起啊!老师,刚才不焦急嘛,巴不得把这事儿告诉你,听听你的意见……到底怎么处理好呢?”
总导演回眸瞅一眼,问道:“什么事儿这么重要吗?难怪你们这般鬼鬼祟祟,到底什么事儿不好开口。”
摄影师接道:“总导演,这事儿说起来不是件大事儿,那是不讲的话事儿可不小。可是,我们要是擅自做主的话,编剧组那些人肯定会嚷嚷着不开心,说我们凭什么篡改剧本的对白内容。不,应该说是给剧情添乱。不过,张导的意思觉得机器人这场戏,真的演绎……无以伦比,与剧情的需要和发展,恰如其分。所以,我们请大导演过来瞧瞧是不是合适。如果不行的话,咱们再重新要求机器人,按照总导演的意思拍摄。因为,机器人好像有点顺口溜的感觉,担心它改不了习性。”
总导演愤慨:“这是什么鬼东西的话啊?把苗女士找来问问,她授意给机器人的指令,难道……难道说机器人会肆意更改?这话你们别替她打掩护了,机器人的事儿咱们管不着。可是,你们别忘了,咱们可管得住苗女士!”
副导与摄影师当下吃瘪了。
一会儿,进了机房的摄影师把镜头打开。随之,屏幕上出现一个水榭楼台的景点,女角二号款款深情,对着男一号道:“我知道你有想法,生怕社会上的谴责声毁了事业,生怕同事们的鄙视,还有家里人的阻扰。可是,我没有遭遇过冷眼和诽谤吗?我毕竟是一个姑娘身给你的……你糟蹋了之后,就不想管我了吗?”
男一号:“你怎么不明白我的心意呢?我对天发誓绝不辜负你的爱心。可是,你得让我有时间处理一下家务事,你知道我原来就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要不是……人都会有贪婪的心念,要不是自己私念太重,我哪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举动呢?现如今,悔恨也无济于事,我只有慢慢给她愈合心灵的创伤,给她时间慢慢的恨我。同时,我也会给你慢慢的弥补失落,这都需要给我勇气和时间啊!”
女角二号逼迫:“你的勇气和时间,难道说我没给你吗?好吧!你现在就说时间还要多久呀?一年两载,还是三年五载……你说啊?”
她哭了,泪流满面,伤心欲绝。
男一号趋近她:“你不要一见面就哭哭啼啼好吗?咱俩的事情都像你想的那样方便,哪里会有如此痛苦的考验啊!你知道我巳经身心俱疲,心力交瘁,你再苦苦相逼……恐怕是我没有勇气做人的时候了!”
女角二号:“好呀那咱俩解决不了问题,不如一起殉情,一了百了。”
男一号哭道:“你走了,可以狠心的让父母悲痛一世我走了,唯独放不下女儿没人呵护懂吗?要不然,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孽债孽债……”
此时,机器人滑行过来发音:“我知道你把机器人带出来的意思啦,原来是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儿呢!”
女角二号怼道:“钢铁侠你闭嘴,我们俩干嘛要偷偷摸摸……这样站在一起不算是光明正大吗?”
“喔喔,光明正大吗?光明正大就应该手儿牵着手儿,有说有笑,谈笑风生,卿卿我我,你侬我侬阿拉侬侬哩,怎么看见俩人眼角挂着泪滴呢喔喔!”
女角二号吼道:“你主人欺负我!”
“是嘛,他欺负你……你还哭泣求他别骂你打你,喔喔搞不懂地球人神经元世界怎么长的嘿嘿!”
女角二号:“你笑什么啊?你是铁血钢心的人,当然不知道人类情是何物啦!”
“哎呦!哎呦哎呦我忘了。那你说要他怎么办嘛?”机器人准备调解俩人的矛盾。
女角二号羞答答:“机器人听着,要他回家跟那个黄脸婆离婚,光明正大娶我,毕竟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