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她跟店二小的妹妹,长得很像。”
塌鼻梁直爽地说:
“其实,她这是替郝建的妹妹受罪。”
正在嘤嘤哭泣的柳如烟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一震:原来他们是要绑架郝群的,郝群不在,才来绑架我的。我是替郝群在遭罪。
两人到隔壁房间去,商量处置她的办法。
“现在怎么处置她?”
一撮毛跟塌鼻梁一样,也是馋得眼睛发绿,口水直咽,但他胆子小,就问塌鼻梁。
塌鼻梁说:
“这样的美女绑在面前,不动心,还是男人吗?再说,错过这个机会,就再也不会弄到这么漂亮的女孩了。”
“这方面,我听你的。”
一撮毛说。
塌鼻梁安排说:
“今天晚上,我们先给她家里打电话,让他们准备现金,然后搞她,一人半个晚上。明天上午,我们开车出去拿赎金。”
“拿到钱,我们就开车跑路,把她丢在这里算了。”
一撮毛比塌鼻梁善良一些:
“把这里的地址,告诉她家人,否则,她不要饿死在这里吗?”
“你管她干什么?说了,对我们逃跑不利。”
他们正这里商量着,一撮毛的手机响了。
他一看,不敢接听:
“沙老板打来的,怎么办?”
塌鼻梁说:
“你接啊,就说还没有绑到她,正在跟踪。”
这里倒了过来,塌鼻梁成了负责人。
“好,我就这样说。”
一撮毛划着面板接听,开了免提:
“沙总,你好。”
手机里传来沙小虎响亮的声音:
“你们现在在哪里?”
“我们,正在跟踪她。”
沙小虎用命令的口气说:
“你们先回来,我已经出院了,在沙田公寓的家里。”
一撮毛吃了一惊,看着塌鼻梁,讷讷地说:
“我们正在跟踪,不能跟丢吧?”
“雷洪兵他们也从里面出来了,我们要集中一下。”
沙小虎说:
“雷洪兵他们也恨死了郝建,要干就干大的。他们都说,先绑架他老婆,弄一笔赎金后,再把郝建钓出来劫杀。所以人要多,要一起行动,我要安排一下,你们也过来吃晚饭吧。”
“呃,这个,好吧。”
一撮毛只能先答应。
挂了电话,他看着塌鼻梁说:
“突然有了变化,怎么办?”
塌鼻梁像军师一样,在当地转了一圈,停下说:
“这车也是他的,而且有定位系统,他们要是怀疑,想找我们,还是很好找的。”
“他们都知道这个地方,就让他们一起来干吧。少分点钱,就少分点钱,有什么办法呢?”
一撮毛没有主意,几乎全是塌鼻梁在出谋划策。
“再等一会,你打电话过去,就说我们已经绑到她了,要多分些钱。但这样一来,我们要尝头鲜,恐怕就不行了,沙老板肯定要先上的。”
在尝鲜上,一撮毛也比较积极:
“我们先上了她,再给他们打电话。”
“好,马上过去。”
塌鼻梁同意。
他们就走过去,走到那张床前,看着大虾一样蜷缩在床上的柳如烟,两人愣愣地互相看着:
谁先行动?
柳如烟脸蛋白嫩娇艳,身材傲挺迷人,现在又柔弱地哭着,显得特别凄宛动人,让人爱怜,都想先行动。
塌鼻梁抢着说:
“我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