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人去告绣房的老板,先不管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就看看那县官会怎么处理就是。
若是那县官知道好好去调查的话,那么就还没那么腐烂
若是他含糊不清就知道包庇的话,那么这个人……断然是不可再留了。
厉修寒身为王爷,这次又被奉旨来江南的,这一路上的事,他都有权利可以管。
秦清是说干就干的性子,一听厉修寒的提议不错,便出去找人了。
她找的这个人不别人,正是绿芜。
跟绿芜说明了情况后,一行人便出发去了。
苏秀禾被赶出来后没走远,一直在客栈附近盯着。
她还是想跟着秦清他们,所以便想着等他们要离开的时候一直跟着。
如果给她一直跟着,到时候他们看她可怜吗,应该会让她一起走的吧。
她自己在心里把一切想的很美。
这会儿看到他们一行人出门了,她便也跟着。
结果这一路跟着便跟到了官府门口。
她看到了绿芜姑娘去击鼓鸣冤了。
苏秀禾心里有些欢喜。
这是不是代表他还是想帮她的?
苏秀禾没出声,决定继续看下去。
这边,绿芜在击鼓鸣冤之后,立刻被县衙里的人出来带进去了。
之后便是开堂审问。
因为绿芜的击鼓吸引了不少周围的百姓,这会儿县衙的门一打开,大家纷纷凑热闹去了。
秦清等一行人,便是站在这凑热闹的人群里,包括苏秀禾。
“堂下何人,为何击鼓鸣冤。”
苏州县令坐在案台上,怒目问道。
估计他想表现的应该是威严,结果一不小心变成怒目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
秦清准备继续看下去。
“回禀大人,小女子绿芜,现要状告绣房老板陈福,她欺压小女子,打伤了我的父亲……”
“大胆女子,可知道诬告罪名很大的?”
这问都没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说人家是诬告?
看来这县令是不可取的了。
秦清看到这里对这个县令就已经没啥好印象了。
“大人,小女子没有诬告,一切都真的,小女子没有诬告……我父亲确实被陈福派人打伤了,就因为陈福想抢走小女子……
陈福强抢民女,还将小女子的父亲打伤了,大人您难道不管吗?”
绿芜跪在堂下,说着都哭了起来。
县令却冷着脸道:“为什么人家要抢你而不是抢别人?肯定是你有什么问题才会如此。”
“你想想看,满大街那么多人,为何别人都没事,就你一个人有事,这不是你自己有问题吗?”
“是不是你穿的招蜂引蝶的勾引人才会如此?”
秦清听着这些话,真的都震惊了。
这县令就这样办案的?
几乎可以想想,这个苏州城每年得出多少冤案了。
还真是什么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绿芜的事儿虽然是假的,但是这个县令连调查都不调查,甚至还将责任都推到绿芜身上……
这种行为当着是叫人觉得恶心。
她忍不住从人群里站了出来。
“县令大人,你这断案的手法是不是太过分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