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行侠仗义
孔亮、花逢春联手大战“恶面虎”彭越,彭越打着打着,偷眼瞧看,三弟林三炮、大哥范彪先后毙命,蔡志飞也死了,方才还是占据绝对优势那,现在立马士气低落,反观云玺的人,一个个跟下山的猛虎似的,舞动兵刃,喽啰兵应声倒地,毫无战斗力。
彭越心道:不行啊,再打下去,我也得倒霉,干脆三十六计走为上吧!想到此处,他甩动虎尾鞭劈啪作响,把孔亮、花逢春逼得倒退了三步,然后他猫着腰趁机钻进人群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孔亮、花逢春刚要追赶,一伙贼兵就扑上来了,二人舞动兵刃与贼兵展开殊死搏斗。
阎老五、杜迁正跟喽啰兵打着呢,见连彭越都溜了,他们哥俩还打个什么劲儿,赶忙用兵刃开路,从后面追赶彭越。杜迁号称“花皮豹子”,脚上的轻功相当不错,三晃两晃就追上去了,阎老五身形高大,加上他这身行头太古怪,又高又尖的白帽子、宽大的白袍子,手上还拎着根哭丧棒,想跑快也难。
此刻,云玺突然使出“鬼出电入”躲过花枪的枪招,欺身到了蔡虎、蔡豹的面前,探出双指正点在二人的咽喉上。这可是昆仑金刚指,就是木头也一点就碎,何况是人那。就看蔡豹蔡虎二人,眼珠子瞪的跟铜铃一样,脸颊变成了酱紫色,身子踉踉跄跄往后倒退了几步,直挺挺摔倒在地,嘴里不停地往外喷血水。原来,他们的喉咙被云玺给点碎了。
云玺刚解决了蔡氏兄弟,“蹭蹭!”身旁窜过去两个人去。云玺急忙转头瞧看,好家伙,只见一个活鬼舞动哭丧棒边抽打,边往前跑,云玺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是“白日阎罗”阎老五吗?于是施展轻功三窜两纵就到了他身后,高声断喝道:“阎老五!哪里逃?”
阎老五心说不妙,扭回头瞧看,吓得胆战心惊,来者非别,正是“杀人的小祖宗”云玺!
阎老五脸儿都白了,把哭丧棒当胸一横,惊慌失措地问道:“云玺!你想怎么样?”
云玺仰面大笑,言道:“怎么?方才要烹我时,你不是要啃我的肉吗?我现在就在这儿,你怎么不啃了?”
阎老五张嘴结舌,言道:“呃……这个……我现在突然不饿啦,云玺,我还有事,咱改日再说。”说罢,转身就要逃。
云玺岂能让他走掉,一个箭步到了他身后,探出右掌猛击他的后心,阎老五跑的不快,但耳力还不错,猛地转身抡起哭丧棒劈头盖脸地砸去。云玺急忙一个闪身躲过,抬右脚猛踢阎老五的软肋。阎老五错不闪身,用哭丧棒猛戳云玺的面门。云玺左手抓住哭丧棒,身形反转,右手肘猛扣阎老五的后心,阎老五见势不妙,急忙撤步躲闪,两人在群贼的围攻中展开了殊死搏斗。
花逢春最担心的是国宝九龙白玉杯!他提着长剑杀到大厅门前,只见地上的包袱还在,只不过被人踩踏的乱七八糟,每个人的百宝囊、私人物品等被贼人给踢散乱了,他急的杀到近前,一眼就瞅见那份灰布包袱了,所幸灰布包袱仍然完好如初,花逢春一个就地十八滚就把灰布包袱抄在腋下,这颗心才算是放下。
孔亮瞪着母狗眼四下瞅了一圈儿,咦?怎么不见盗宝贼法相?方才打斗的时候,法相跟彭越等人联手合击花逢春,现在连个人影子都不见了,孔亮急的直跺脚,纵身一跃就上了聚义分赃厅的屋顶,居高往下看,只见东边影绰绰有点亮光在闪动,瞪大了眼睛仔细瞧看,嘿!那不是贼秃子法相吗?孔亮也来不及跟云玺等人招呼了,纵身飞下屋顶,把双锏插在腰后,奔着东面就追下去了。
云玺与阎老五眨眼就斗了七八招,阎老五知道云玺武功太厉害,自己根本不是对手,此刻只想快点逃命,根本无心恋战,但四周都被贼兵给围住了,想逃谈何容易啊。云玺见他神色大乱,出招发式越来越无章法,心中大喜,突然脚下使出鬼影八步之鬼影双飞,阎老五吓得惊魂甫定,怎么突然变成两个云玺了?分左右两侧直奔自己杀来。在霎那间,阎老五之后双手攥着哭丧棒猛击左侧的云玺,一棍子砸下去却砸了个空,原来左侧是云玺的影子。真正的云玺一个箭步到了阎老五右侧,立起右掌猛击阎老五的后脑勺。云玺这一掌用力过猛,就听“啪”的一声爆响,阎老五的脑袋壳子连同高帽子被拍飞了,脑花血浆登时就飞溅开来,把四处的贼兵吓得往后倒退了好几步。阎老五嘴上说着:“我不想死!”可他连脑壳子都没了,活个什么意思啊,身子直楞着打了两个摆子,然后直愣愣地栽倒在地。他这次真的要去找阎罗王报道去了。
阎老五似得很惨,群贼惊骇不已,拿着刀枪棍棒不敢靠近,云玺心想,虽然贼首死的死,跑的跑,可这些贼兵仗着人多势众,可不会轻易跟自救善罢甘休呀,真要是这么打下去,就是累也把自己累死了,于是他灵机一动,纵身飞上聚义分赃厅的屋顶,抖丹田冲着贼兵厉声道:“你们都听着,我们乃是朝廷的密探!此次专门来围剿清风岭的,朝廷的军队就驻扎在对面山后的峡谷里,一旦我点起大火,朝廷的铁甲军就会杀上山来!现在贼首插翅虎范彪、笑面虎林三炮已经悉数被杀,你们胆敢反抗,就格杀勿论!想活命的,现在把兵刃都给我扔啦!”
这帮贼人听罢,吧嗒吧嗒滋味儿,云玺说的对啊,当头的死的死逃的逃,我们干嘛要在这里死撑着呀?万一朝廷的军队一到,自己岂不是白白当了刀下鬼了吗?谁的命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几个相通了贼兵把刀剑往地上一扔,好家伙,其他贼人也都跟着把兵刃仍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