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穆帆直接翻身上门,掀帘便进入了马车内。
孙瀚池看着马车渐行渐远,看了看此时的天色,这才几时啊!
沈菲就睡了。
“人家夫妻分别多年,小别胜新婚,你这才没嫁人的男子,如何能懂。”七娘不知何时已经从屋内走了出来,在看到孙瀚池地脸上写满了困惑的时候,笑着打趣说道。
先前七娘偶尔路过他们俩所在的那个小院的时候,也是好一阵的面红耳赤。
但想想人家夫妻分别多年,好像如此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因此也就赶紧打发了周边的伙计,不许他们走近打扰到客人。
“呃……”孙瀚池脸色微微僵,听到她的话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难怪,沈菲大白天睡觉。
原来,是累的!
不过,孙瀚池倒是越发好奇,沈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穆帆明显是将她放在心尖上宠着的人,否则他也不会在有可能得罪京城那些高官的情况下,依旧还是守着沈菲。
“人家夫妻事,我们想那么多做什么?若是有缘,自然会遇上。不过,爷……”七娘看着他,说道,“这玫瑰花,咱们倒是可以多种,以后指不定还能有合作的机会。”
沈菲能够将鲜花做成那样的美味,那肯定以后还会有需要,倒不如他们早一点儿多弄一些花出来,以后或许也就有机会跟沈菲合作也是说不准的。
“会有合作吗?”孙瀚池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你别忘记了,沈夫人在余海县的时候,可是做生意的人,你觉得来了京城,她不会下海经商?”七娘笑问道。
沈菲的事情,京城中多少数也稍稍知道一些,他们能听到一些,自然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虽然只是一个大概,但是他们大概知道,沈菲是个商人,好像在余海县的时候开了一间还不错的酒楼,生意很好。
如今沈菲来了京城,应该也会在京城开一间的酒楼做生意吧!
孙瀚池想了想,好像是如此。
“只是,这有哪些花能吃,哪些花不能吃,我们却是不知道的!”孙瀚池说道。
“今日那千叶玫瑰不就能吃吗?我们倒是可以多种一些,千叶玫瑰一年可才开一次花,所以咱们也是得极外的玫瑰,多种一些总是没错的,还有那茉莉,平日大家都喜爱用来泡茶,或许沈夫人有什么新的吃法也是说不准的呢?你何不考虑考虑……”七娘一一的说道。
“我回去找些书翻找一二,看看还有哪些花是可食用的。”孙瀚池想了想后,倒是点了点头。
这点她倒是没有想过的,但如今听到七娘这么一提,她倒是觉得也并非不可行。
或许,还真的能够从中看到一些财富呢?
孙瀚池并不批望着孙家能够对他们这些男子能够有多么的优待,更别提让他们经商。
特别是自打孙思华接手孙家之后,孙家的成就明显就比先前要更加的差上一些,就算是他们每个院里,每月应得的份例,也比起母亲在位的时候要少许多。
无前说是战争无眼,府中周转不开,因此这次要处处花在正处,各院也必须要节省开支,但孙家真的能落到这种地步吗?
而如今战争已经结束,孙思华更是从来都不提提升份例之事。
她更是听到一些传言,据说女皇对孙家似乎有些不满,似有意想要将沈家撤下来,也不知是真是假。
但,不管是真是假,这事情肯定都必须得要好好留意一下的,若是真的发生了,孙思华必定不会再管他们这些人的死法。
孙思华为人虚伪,表面看似温和,可实际上谁都知道,表面也就只是表面罢了。
“是!”七娘应了一声,不再多说。
孙瀚池却盯着沈菲他们离开的方向盯着看了许久,最后这才慢慢地收回自己的视线,对沈菲的好奇心倒是不减反增。
这个女人,不简单!
外界对她的传言那般不好,可是她似乎真的就一点儿都不介意一般,平静的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世间怕是没有任何一个女子,能像她这般平静吧!
就算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只怕也会因为外界那些不好的传言,造成心里的一些不快,可是……沈菲却一点儿都没有,就好好像是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且还跟她没有任何一点儿关系一般,这着实是让人觉得有些的奇怪。
她真的能够如此的不在意吗?
“爷?”七娘有些困惑地看着孙瀚池,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发起了呆来。
“无事!”他摇了摇头,看了看天色,“我该回府了!”
“是!”七娘应了一声,不多时马车便来了,孙瀚池坐上马车后,便直接回了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