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馨香扑鼻而来,周铭渊清清楚楚感觉到自己身体起了某些变化,而坐在他腿上的女人已经回过神,还不自在的扭了扭。
这就更加让人难受了,周铭渊双手握在白若安的腰上,突然用力握紧了,附带一句:
“别动。”
白若安仿佛感觉到了身下的不对劲儿,顿时脸颊开始发烫,一动也不敢动。
前面的司机很有眼力见的不做声,时间就好像这样静止了,片刻之后,周铭渊声音低沉道:“走吧。”
白若安赶紧起来,也不敢回头看,埋着头往前走,周铭渊走在她身后,绷着一张脸,当看到白若安差点儿在楼梯那里踩空的时候下意识的想要去扶一下,还没扶到人,白若安就已经自己站稳了。
电梯里,两个人都不说话,回到家,简单收拾之后,周铭渊决定再跟白若安聊一聊。
他才刚刚坐到沙发旁边,白若安就紧张的一抖,还不等他开口,白若安的电话响了。
是周奶奶打来的,白若安如蒙大赦立刻接电话,还有模有样的跟周铭渊点头,表示自己要先接电话。
周铭渊颔首,表示,他可以等白若安打完电话。
白若安在跟周奶奶做过简单的问候之后,实在不想挂电话,就扯到了今天认识于珂的事情上,看看坐在旁边毫无离开之意的周铭渊,鬼使神差的提到了故事。
“哎呀,安安听到了什么故事啊,要分享给奶奶吗?”
白若安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可是周铭渊一个幽深的眼神搞得她脑子瞬间空白,居然想不起来于珂给她讲了什么故事,张张嘴,脑子一闪想到了过去自己看过的故事,硬生生的给周奶奶讲了起来:
“东京汴梁有这么一位刘员外,其人急公好义,乐善好施,在当时是颇有贤名。俗话说:十事九难全!这位刘员外别看家财万贯,为人良善,可年近五旬,膝下却还没有个一儿半女。为此,他也是整日里唉声叹气、愁眉不展。
这一日,刘员外正在书房闲坐,就见自己的夫人王氏,由打外面走了进来。
“老爷今日为何又闷闷不乐呀?”
“还不是因为你……”刘员外与王氏夫人伉俪情深,加上他也并未纳妾,所以二人平常都是相敬如宾。可有一件,要是一提到孩子,刘员外忍不住的还是有些幽怨。
“这怎么能全怪我呢?俗话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别看老爷你一春八夏的忙活,可要是种子不好,到了秋天,自然也是没有收成……”夫人当然知道丈夫在想些什么,可她也是有苦难言,于是只好随意的调侃着说道。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