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看你解。”他沉静的说。
她觉得自己被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弄的自己越发心慌了,不禁不讲理的说:“你别看我。”
他好脾气的笑了笑:“那好,我不看。”说完把眼睛真的闭上了。
她松了口气,心里稍微放松了些,可是不管怎么弄,安全带都解不开,反而她还觉得越来越紧,安全带还深深的陷进他的肌肤里。
她焦急的看了他一眼,觉得他的脸色虽然还算平静,但是绝对不会好受。
现在该怎么办呢?
她咬咬牙,忽然不解了,站起身来,大步的朝房间的另外一边走过去。
他察觉到她的动静,不禁睁开眼睛。
她走到一边,凭着机会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把小小的水果刀来,满意的点头。
既然解不开,那就只好采用暴力办法了。
她唇边带着笑意朝他走了过去。
陆瑾年的眼神中出现一丝笑意。
她走到他身边扬扬手上的水果刀,唇边带笑:“看看这个,小心点哦。”
说完将闪亮亮的刀尖伸向他的脖子。
他一双眼睛冷静的看着她,眼睛里看不到一点点害怕,就算她故意的把刀晃了晃,他的眼神也没有变一下。
“你不害怕?”她发现他的眼神出奇的平静,不解的问他。
“我说过,牡丹花下死也是一种境界,我当然不怕。”他笑眯眯的回答。
她哼了哼,小刀一转,就把绑的紧紧地安全带一一划断。
他动了动身体,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她把小刀放在一边,不是很高兴的说:“我们该走了。”
真是郁闷,本来想让他担心一下下的,结果呢,又被他调戏了,脸皮那么厚的男人还真是少见。
……
等回到家见到乐乐了,又是一阵欢喜,一大一小抱在一起的画面让陆瑾年看在眼中觉得着是天底下最美丽最让人满足的画面,没有之一。
而就在这个时候,岳浩清悄悄的走了过来,在他身后叫他:“老大。”
他听到声音回身看了一眼,转身走出门。
岳浩清默默的跟在他身后。
他看着庭院里满眼的绿意,先什么都不问,而是看向岳浩清:“来一根。”
对方一愣,低头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烟来递给他,又亲手打着打火机。
火光一闪,他的面容在火光的辉映下变得模糊起来:“说吧,这段时间是怎么回事。”
虽然回来的时候没有看到母亲的人影,但是他从某些还来不及清理的痕迹看得出来,在他们回来之前,他母亲应该闹的很厉害。
也只有花晓芷什么都不懂的人一点也看出来。
岳浩清低头说:“这件事我们也不知道因为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在你们走的第三天开始,老夫人就开始频频造访,因为她的身份,我不好阻拦,再加上她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我并没有跟你说……”
他眼神森冷的看着对方:“你是觉得事情不大才不跟我说,还是因为你不想让晓芷知道?”
岳浩清一惊,猛地抬头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却在看到陆瑾年的目光后泄了气,又重新把头低下去,什么都没说。
他无话可说。
陆瑾年冷眼看着他:“我因为信任你才会特意让你看住孩子的,结果呢?这么大的事情你不跟我说?要是我不问的话,是不是乐乐被她带走了你还要瞒着我?”
岳浩清的脸色很难看,听到这里忍不住的说:“可是那是您的母亲,您的亲生母亲,您难道不应该……”
“不应该?我是老板还你是老板,我什么时候需要你教我怎么做了?”他冷厉的看着对方,说出来的话字字如刀:“岳浩清,我之前大约知道你看花晓芷不顺眼,但是我不知道你对她的看法这么严重,我告诉你,乐乐就是我的儿子,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可是,老夫人是您的母亲,按照您说的,那乐乐也就是您的孙子,祖母看望孙子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岳浩清重新鼓起勇气对他说。
陆瑾年的唇边泛起冷笑:“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你只需要知道一点,那就是保护好乐乐,不让任何人,包括我母亲在内的人接近他,你懂吗?”
岳浩清的唇抖了抖,好像还有话要说,却被他的气势给压住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只能把头又低下去说:“我知道了。”
“这次你严重失职,今年的奖金没你的份了,再有下次,你就乖乖的给我去非洲,那里我已经开始筹备一家分公司了,正需要一个得力助手帮去镇守,我看你还挺合适的。”陆瑾年哼了哼说。
非洲?岳浩清苦逼的抖了抖身体,彻底的不敢再说一个字了。
相比扣奖金,他更加害怕的是那里啊。
陆瑾年教训完毕了手下,重新进了房间后发现里面已经没人了,不禁诧异的一挑眉,转眼看过去的时候发现隔壁房间传出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