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王府,迎面就看见一块硕大的鎏金牌匾上书写着“乾元堂“三个大字苍劲大字。
堂前栽着几株铁树,四周繁华锦簇,在冬日阳光中格外的发清发亮。
顺着玉石路一直延申,跨过一道玉石拱门只见一座十多米高的大假山峥嵘挺拔,气势雄伟。山下的荷池曲径,小桥流水“丁冬,丁冬“的水声伴随着阵阵琴音沁人心脾。
那一株株高大雪松宛如一把把撑开得绿伞,叶面新绿在阳光中透出几分油油的绿意。
在浓郁的绿茵下一座白玉石亭内,席坐两名绝色男子,一人弹琴,一人吹箫,眼前画面宛如仙人之姿。
苏挽月循声望去,着一袭红衣的慕宸澜亭下抚琴,他冷厉的眉目如画,唇色如樱,肤色如雪,额前几缕墨色长发随风逸动,黑曜石的眼眸里藏着清冽和魅惑,眼角轻佻,仿若花色,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绝美到极致。
上官飞一袭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嘴角微微勾起,玉竹般的素手轻卧玉笛,更显得他风流无拘。
“真是妖孽呀,美貌帅气的不是人!尤其是那宸王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苏挽月心里感叹到,自己不是一直对帅哥有免疫力呀!不由得那白嫩的耳朵露出粉红色。
琴声、笛声戛然而止,那上官飞眼光发亮的说道:“小徒弟,你终于想起来看看师傅了?
慕宸澜看到苏挽月那微微粉红的耳朵,不由得嘴角微抿,冷峻的脸上浮现一丝笑容。
苏挽月连忙上前行礼道:“民女苏挽月见过宸王、见过师傅!”
礼还没有行下去,那上官飞忙扶起道:“好徒儿,今儿过来我猜猜是不是来感谢师傅呀?拿什么来感谢师傅呢?有不有礼物?”
苏挽月尴尬万分,自己真的只给宸王准备礼物,心里想到:“师傅呀哪有人强要礼物的呀!”
慕宸澜打量着她,未施粉黛的脸上掩不住眉眼的精致,然而这份精致仍掩盖不了满脸的虚弱。
漆黑鸦发更衬得脸色苍白如纸,原本鲜艳的红唇呈现出淡淡的粉色。
弱柳扶风之姿如负重的梨花,美丽又脆弱,苍白又无力,但仍美得让人炫目。
她轻咳几声,仿佛将全身力气耗尽一般,连眼角都被刺激得微微泛红,那娇袭之态让任何人见了都会心疼不已,想要将其拥入怀中。
“小徒弟,快坐好,为师来替你把把脉。”上官飞关切道。
“师傅,挽月没事,就是可能没有休息好,我自个儿身子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