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灯将自己酒壶的酒往三个男子的杯里倒,边倒边捡好词夸他们。
年少的那个男子见黄小灯长得到也清秀,有几分书生气,到不像是做生意的人,便问道。
“我看小兄弟这细皮嫩0肉的,不像是生意人。”
黄小灯也不等他们同意,便自行坐下,呵呵笑道:“我也是才出来的,先前一直是我父亲和我兄长在外奔跑。这不,前几日我惹恼了我父亲,我父亲一生气,便要我自己出来卖酒。”
另一个年长些的男子问:“你家的酒是何名号?”
黄小灯本来是瞎编的,没想到这些人还挺爱听八卦的,便嘿嘿道。
“就是……就是李昌酒庄的……”
“啊?你是李昌酒庄李昌李老爷的儿子啊?”
两个年长些的男子大吃一惊的样子,黄小灯忙点头,尴尬地笑笑。
“我们只知李昌酒庄的酒着实好喝,可不曾想,李老爷竟也是位严父啊。”
“可不是吗,我父亲严得很……”
黄小灯眼珠一转,道:“对了,我刚听三位兄长说,皇上龙体欠安,真是担心啊,这朝中不会有甚变故吧?我家的酒可是刚在都城里打开局面的。”
年长的男子很是自信地一举头道:“不会,先听说皇上有意将皇位给十九王爷,如今十九王爷犯了命案,已经被皇上赶出宫去了。”
年少那个汉子应该是不知道这事,问道:“赶出宫了?那去了哪里?”
“浔县知道吧,挺远的,看来皇上是真生气了。”
“十九王爷这一走,那还有哪位王爷可以承位呢?”黄小灯也做惊讶状,问。
“王爷好几个呢,六王爷,十王爷,十二王爷怕是都坐不住的。”
黄小灯想再套点话出来,便双手抱拳,冲三个汉子行礼道。
“小弟还得请三位兄长帮个忙,我一外地人,对这都城的事也不太了解,只是害怕自家的酒生意做不下去。
三位兄长可知,这皇位承位给哪位王爷对我们百姓才好啊?”
三个汉子对看了一眼,年长的汉子叹口气道:“这个可就难说了。”
“那刚才兄长说,有三位王爷怕是坐不住,他们,他们会不会打起来啊,到时候我家的酒还能进城来卖吗?”
黄小灯一脸的担心,很是着急的样子,到像是真的很担心自家的酒销不出去似的。
“打起来?”那年长汉子看了一眼另两个道:“应该不会吧,王爷们应该只是拉拢大臣们,他们府上都不敢养兵,怕是不会。”
黄小灯这才拍拍胸脯,放心道:“哦,那便好,那便好,我们乡下人最怕打仗了,就靠这些酒养活一家老小呢。”
黄小灯说,跟他们三个很投缘,又要了两三道菜,上了一壶酒,与他们边喝边聊上。
三人见她出手挺大方,人也和气,一口一个兄长叫着,便也与她亲近起来。
这三个人,两个年长些的,一个姓吴,一个姓李,年少些的姓张。
她打听到,这三人经常来德福酒楼喝酒,那位吴姓男子的父亲,在朝中任了一个小职,能听到一些朝中的事。
他们分手时,黄小灯很是礼貌地给三人行了礼。
“三位兄长,今日能与三位兄长相识,真是有缘。
待我下回来金都城,便来这里找你们,给你们带些我家的湖子酒,三位兄长可不要嫌弃才是。”
他们听说黄小灯要带李昌酒庄的酒给他们喝,都很高兴,到是觉得遇上黄小灯很是走运。
黄小灯回到客栈,小冬子已等在她的屋内,黄小灯一看到小冬子,这才想起,自己是不能与他同床而卧的。
想再给小冬子开一间房,又觉不妥,扫了一眼屋内,也没地方再能睡下一个人,心中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