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这才去找喻年,喻年正在看书,见到她过来问道:“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她哭丧着脸道:“相公,我好像惹祸了!”
“什么祸?”喻年倒是心大,笑着问道。
“我好像得罪了那个叫做阿诗优的二皇子怎么办?”木晚晚皱着眉头。
“他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喻年知道木晚晚不会平白无故惹是生非的。
木晚晚心中备受感动,依偎在他怀中道:“他斗蛐蛐但是还欺负别人,所以我就说了他几句,没想到他说让我做他的王妃,我便生气了,所以……”
“你自然得生气!”喻年接住了木晚晚的话。
“可是我把斗蛐蛐的真想告诉了君琪,君琪上了火气,就把阿诗优的手下打了一顿,所以我们才结了梁子!”木晚晚抬起头来,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喻年着她的发丝:“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都会过去的!”
木晚晚的心莫名地安定下来,紧紧地抱住喻年。
喻年心中却是在酝酿,听闻那个阿诗优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三番五次陷害车理国太子,还早早地暴露了贼子心思,如今车理国皇上一直在打压他,不如趁着这股东风,直接将他拉下马!
喻年正在寻思,突然多尔移派来的人说到:“喻大人,外面有人送礼过来了。”
“什么礼?”喻年疑惑道。
“是送给喻夫人的,说是二皇子知道荣德公主来到了车理国,特意备上薄礼。”
“退回去!”喻年冷声道。
下人有些为难:“二皇子送的不收不妥当吧!”
喻年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那你不愿意退回去是不是也有些不妥当?”
他的声音冰冷,淡漠的眸光让下人背脊发寒,这个喻年,素日里倒是文弱书生的样子,如今看起来倒是像个煞星。
他也没有再反驳,直接退了下去。
因为喻年将阿诗优的东西退回去,阿诗优大发雷霆,但介于木晚晚和喻年的身份,明里根本不敢说什么。
喻年自然早就知道阿诗优的心思,一直让木晚晚少出门。
木晚晚也知道自己惹了祸,很是听喻年的话,一直在多尔移的家中待着,哪里也没去。
即使君琪的蛐蛐吃了药变得无比强横,横扫所有蛐蛐的竞技场,她也无动于衷,只跟车理国的大夫切磋医术。
医术差不多学完了,木晚晚想要离开车理国,但却被喻年留了下来。
“相公,咱们为什么不离开这个破地方啊!”木晚晚问道。
喻年沉声道:“现在车理国很混乱,你且等上一阵子。”
木晚晚还想说些什么,却见佐罗查过来了,对喻年道:“喻大人,果然如你所料,现在阿诗优已经狗急跳墙了,再过些日子,肯定会漏出更多的破绽来!”
木晚晚一头雾水,喻年不会还在车理国扫荡黑势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