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年第二天一入宫,就将朱祺和的行踪告诉了朱允贤。
朱允贤出奇没有动军队去捉拿朱祺和,只是找人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喻年将禀告的结果告诉了木晚晚。
木晚晚心中也算是有点欢喜的,她就是不想让朱祺和太悲惨了。
只是因为他,又有多少人变得悲惨呢?
没几日,季项礼就直接找上门了,说是讨论运送药材的事情。
喻年刚好不在家,季项礼带着木晚晚直接去了一家酒馆。
刚开始两人都没有说话,过了许久季项礼才道:“絮儿,如若是之前,你只是做你的木晚晚,我自然不会说以下的话,但是现在你已经恢复了荣德公主的身份,那我们之间的婚约,是不是……”
木晚晚一听画风不对,连忙道:“季将军,我们真的不可能了,你只是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吧!”
季项礼愕然地抬起眸子:“絮儿,我们之间是有婚约的,还有先帝的圣旨!”
现在他是在动用法律武器吗?木晚晚不接招,笑了笑道:“季将军,你若是真的希望我幸福的话,那么我现在已经得到了,我家相公就是我所有的幸福!”
季项礼眼神有些黯然,木晚晚只能安慰道:“季将军,你看开点。”
季项礼苦笑一声:“我该如何看开了,你可知道自从失踪之后,我便日思夜盼你的归来,但是等再见面之后,却已经物是人非!”
“这些只是宿命的必然而已。很多事情在改变,为了让自己不要太伤心,所以你也需要改变!”也许荣德公主对季项礼也存在爱慕,可是现在她只是木晚晚而已。
她对季项礼并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你真是个无情的人,跟絮儿有些不同!”
季项礼像是透过木晚晚的眼睛,看向了别处,木晚晚有些不自在:“正如你所说,物是人非罢了,我不在是从前的荣德公主,我现在是木晚晚!”
她说了实话,虽然这样的实话在季项礼听来是另外一层意思。
季项礼点点头:“喻夫人说的对,是我放不下对絮儿的执念罢了!”
木晚晚是最希望他放下的人,但有些事情不是说放心就放下的,不然季项礼也不会再次招商她。
“季将军,来咱们喝一杯。”木晚晚举杯。
季项礼拿起酒瓶,勾唇道:“我总觉得你不是絮儿!”
木晚晚也没有否认:“确实,我不是她,所以你看我的时候,便不要再有她的影子!”
季项礼将酒瓶中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沉声道:“祝你幸福!”
他说完,快步离开!
也许荣德公主跟季项礼之间的故事真的结束了吧,但愿季项礼以后能再遇到良人!
木晚晚独自坐在酒桌上,在荣德公主的记忆中,搜索所有有关季项礼的记忆。
她的八卦心向来很重,吃自己的瓜也吃得不亦乐乎。
酒一杯一杯地下肚,木晚晚也算是将荣德公主和季项礼之间的事儿,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荣德公主确实对季项礼的感情很深厚,但是她并不觉得那是爱情,而是一种习惯!
因为季项礼当了荣德公主十几年的习惯,如果没有了他,她也许要花上好些才能释怀!
可惜如今需要释怀的确实季项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