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连忙松了手,两人一溜烟就没了影儿。
“相公,他们要是走了,咱们怕是要成刺猬了!”
“不会的,我特意带了老胡做的盾牌,应该还能挡上一阵子!”喻年戳了戳铁块。
木晚晚嘴角,老胡什么时候还会这手艺儿了。
“你不会让他们去搬救兵吧!”
喻年点头:“是的!”
“那以前罗霄老是临阵跑路,也都是你教的咯!”木晚晚啧啧两声。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不是没有道理的!”
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木晚晚没好气道:“做个男人就不能硬气一点吗?”
喻年观察着外面的局势,潘岳西,季项礼,还有顾可为已经跟别人开始干仗了,但是因为朱祺和人多势众,他们三人一直处于劣势,想来想要全部脱身还比较困难,尤其是季项礼的母亲还在朱祺和手中。
“晚晚,有时候人不能硬气,反而要卑鄙,我们去救季老夫人吧!”他说着,扛着铁块慢慢往季老夫人的方向挪去。
木晚晚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脑子抽风,竟然真的跟着喻年慢慢娜。
居然两个人真的到了季老夫人的身边。
正准备动手救人,一把冰冷的剑出现在木晚晚眼前,还挨着她的细皮嫩肉。
木晚晚吓得戳了戳喻年,小声道:“相公,别动了,我的脑袋快掉了!”
她吓得直哆嗦,喻年回头,满头大汗,一副呆萌的模样。
看到架在木晚晚脖子上的剑,慢慢抬起眸子,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拿出一块令牌来。
后面的人见到令牌,竟然收了手中的剑,木晚晚眼皮子地下的靴子慢慢退了下去。
她都不敢看那个持剑的人,只是颤巍巍地问道:“相公,人走了吗?”
喻年点头,摸了摸她的发丝,安抚道:“咱们继续!”
“啊!”木晚晚本来还没有明白喻年的话,但是看到他正在用短刀割绳子,才明白,原来他是在救季老夫人。
只是绳子才割到一半,季老夫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过于肥胖,还是绳子本来就是草搓出来的,质量不怎么好,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季老夫人一个劲儿地往下掉。
木晚晚提心吊胆,这个季老夫人怕是要飘香了。
但是一条黑绳飘了过来,直接将季老夫人扯了过来,季老夫人确实不瘦,将木晚晚和喻年撞了个眼冒金星。
木晚晚回头看向身后,原来是罗霄躲在高墙之上在帮忙。
众人看到油锅上面的人不见了,一时间都将目光投了过来。
木晚晚看着这阵仗,就像是丧尸发现活儿一样,吓得腿脚都不利索了。
“相公,咱们这下要玩完了!”
喻年又是将木晚晚拉到身后,小声道:“你做好准备就可以……”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根绳子拉住了她,将她往后一带,接着绑住了季老夫人,再然后是喻年,三个人像是一串小珠子,滋溜溜地回到了顾可为身后。
“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儿!”木晚晚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