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跪地垂首,哽着声大喊:“姑娘!老爷上午前往茶园,至今没有消息!”
江晏林闻言愣住,大脑一片空白,双脚直接软了下去。
“姑娘!”
入画和与书见状,吓得连忙过去搀扶。
江晏林神色空洞,像是吓得要背过气去似的。
入画见那名唤来兴的小厮身子抖得跟糠筛似的,不禁皱眉,斥声大喊:“究竟怎么回事,还不快说!”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把众人吓得半死,他一个传话的也不解释,倒是先哭起来了!
来兴一抬头恰巧对上江晏林凌厉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抹了把脸上的泪和雨,带着哭腔,磕磕巴巴的解释道:
“本来昨日老爷就安排好了所有茶农,可有两户茶农不放心自家的种的地,夜至三更又偷跑去扛沙袋防洪了。
可大家都知道,若真涨潮,那沙袋又怎能抵抗得了?
今早出了太阳,就又有几户茶农也要去扛沙袋。老爷觉得危险,就没让他们去,两方僵持不下,老爷这才准备亲自去茶园,欲叫回那两户茶农。
谁知…谁知老爷刚去不久就遭遇大雨,半山腰处滑了坡,茶农们是回来了,可老爷却不见了!”
倒也是难为他一口气说清楚这事儿了,话音刚落,正想请示江晏林该如何才好。
结果当即就听见江晏林沉声吩咐:“快!备车!去祁门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