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并不清楚萧同志和战泽言俩是什么关系但这并不妨碍他在萧同志面前说战泽言坏话。
谁叫战泽言这家伙讨厌!他爸曾经将他丢到战泽言的营里,战泽言那家伙,像训练什么似的训练他。那段日子真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刻了。早上还没睡醒就被拉起来操练晚上刚刚入睡又被拉起来操练。他那段时间就没有睡醒过,每天都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
最可恨的是战泽言这家伙一直站在他爹那边一直帮着他爹劝他回去。
可他梦想的就是修道成功。在修道成功之前,他根本不想回家。
跟萧挽歌说完后他便凉凉的瞅着战泽言,双手抱臂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战泽言没想到贺修彦这王八羔子这么讨厌竟然一开口就是告状。
他眸色不愉的瞪了贺修彦一眼转身向萧挽歌看过来。
而萧挽歌似笑非笑的瞅着他:“我是骗子?还要将我绳之以法?”
“挽歌,这事儿是有误会。刚才我不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是你。他爸说他遇到了一个高人我以为那高人是个骗子想要骗他所以,才说了那一番话。”战泽言急急的解释,生怕萧挽歌误会生气。
“就算你不知道我说的高人是萧同志你也不能随便说人是骗子啊。你这样随随便便说人是骗子,你这就是在冤枉诋毁人你懂吗?你太草率了。”贺修彦一脸微笑,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说道。
战泽言握了握手掌如果不是挽歌在这儿的话他真想揍贺修彦一顿。贺修彦这王八犊子在这儿挑拨谁呢?
他抬脚向萧挽歌靠过去:“挽歌”
而萧挽歌往旁边挪了两步快速避开了他的靠近她乜斜了他一眼,淡淡道:“没见过人家就说人家是骗子你确实是有些草率了。要给人家下定义你至少得见过人家再说吧?”
一看萧挽歌这样子,战泽言顿觉不好。
本来挽歌就在因为早上的事对他有芥蒂了。再因为“骗子”这件事对他生气的话,那他想和挽歌更近一步得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他皱了皱眉赶紧道:“挽歌,这件事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但我刚才也是太担心贺修彦这王八犊子了。这王八犊子曾经就被一个高人骗过。那时候他刚修道,遇到了一个老头子,他以为那老头子是高人,还给了人家600块钱。结果那老头子是骗子团伙的头目,他们干的就是骗人的行当。而那600块钱,还是我去追回来的。我以为这次跟上次一样,以为他遇到的,又是那种骗术高明的骗子,所以我刚刚才会”
“你解释这么多干嘛呢?你还翻旧账,你翻再多的旧账也不能抵消你骂了萧同志的事实。你就是骂了萧同志,你骂她是个骗子,还说要抓了她!”贺修彦又挑拨离间的说了一句。
战泽言脸色暗沉,伸手忍不住揪住了贺修彦的衣领:“你能不能别开口了?”
贺修彦:“嘴长在我身上我想开口便开口。”
战泽言:“”他是真的很想揍这王八犊子。
他一把甩开贺修彦,眸光定定的睨着萧挽歌:“挽歌,我错了,我道歉。这次我确实是过于草率了,我不该那么急的下定论,我”
“行了,不用说了。咱们下山去吧,下山去镇上。”萧挽歌凉凉的说着,说完就牵着昭昭的手,带着他往道观大门口过去。
战泽言:“”完了,媳妇儿好像真的生气了。
而贺修彦过来拍拍他的肩膀,一脸得意的笑道:“萧同志生你气了,真好。”
不过他好像还没问,萧同志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诶,你和萧同志到底怎么认识的啊,你们俩啥关系啊?”贺修彦挑着眉头,好奇的问。
战泽言眸光微冷。
他侧过头,凉薄的瞥了贺修彦一眼:“她是我媳妇儿,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贺修彦:!!!!!!
他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仿若被雷劈了一样。
他惊叫出声:“不可能!”
战泽言冷哼:“可事实就是这样,你要不要去问问她?”
贺修彦:“”他紧紧的抿住唇瓣,脸色在霎时间暗沉下来。
他磨了磨牙,冷声道:“问就问!萧同志那样的大仙,怎么可能嫁给你?你在这儿做什么白日梦呢?”
说着就迈开脚,赶紧往萧挽歌追过去。
战泽言看着他背影,冷冷的勾了下唇角。
这王八犊子,可真是什么都敢觊觎!只是他战泽言的妻子,谁都无法觊觎走!
他迈了迈脚,正打算追上萧挽歌和昭昭俩。
只是
他刚迈出了一步,他后颈处就痛了一下。
是那种钻心的痛,好像有火钳烫在后颈处的皮肤上一样。
他皱眉,抬手忍不住摸了下后颈这地方。
只是摸过去什么都没摸到,后颈处一片平滑,什么都没有。
他脸色暗了下来,刚才怎么会那么痛?难道是有虫子蛰了他吗?
“爸爸,你咋还在那里啊。”昭昭突然扭过头来,朝战泽言大声喊道。
战泽言被儿子的声音打断思绪,他抬起头来,看向昭昭:“我马上就来了。”
说着就收回手,迈开腿往前面走去。
只是
他不知道的是,他后颈处突然出现了一个精致但又带着诡异味道的图腾。
这图腾散发着浅色的红光,好像要变成实物从他颈子上飞离一样。
只是那红光又很快消失,随着红光的消失,图腾也不见了。
道观是两百年前建的,所以道观是古建筑,里面有不少回廊。
路过一条回廊的时候,一直藏在萧挽歌袖子里的温飞兰突然飘了出来。
她飘出来指着不远处一个道士,冲萧挽歌和战泽言他们道:“挽歌,泽言,就是他就是这个道士害的我,是他在我坟墓周围布的阵,是他帮着徐美凤一家子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