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的话,今日皇后娘娘传来话儿,说庆福宫琉璃阁容美人今个儿偶感风寒后,怕自个过了病气给皇上,请求皇后娘娘把自个的绿头牌给撤了下来”。
“这容美人倒是个好的”。天元帝闻言敬事房小太监的话之后,心中一动道。
“今个儿就不翻牌子了,福生,明日你前去库房挑些上好的燕窝,阿胶、人参之类的给琉璃阁容美人送去,再挑些几样玩意儿赏给琉璃阁容美人”。
“是,奴才晓得了”。福生瞧着天元帝对琉璃阁容美人这般上心,连忙的回道,心中思量着,明日,自个该挑选些什么。
如今琉璃阁容美人位分有些低,赏赐的那些药材倒是好说的,只是,皇上口中的那几样玩意儿,倒是好生的斟酌一二,既不能够过于贵重,免得琉璃阁容美人担待不起,但是又不能太过寒酸了去,免得到时候皇上过问起来,岂不是失了皇上的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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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庆福宫,琉璃阁容美人恭敬淑容,颇得朕心,赐缠枝牡丹翠叶手炉一只,青花底琉璃熏炉一只,金丝八宝攒珠簪子一对,金缕白蝶穿花大红样锦缎银袄一件,赤红貂皮一件,人参五只,金丝燕窝一合,山东阿胶一合,鹿茸二两”。福生伺候天元帝上完早朝后,便是迫不及待的在库房挑挑选选的,见东西拿的差不多后,便是登记,来到庆福宫琉璃阁内宣旨赐下东西。
如今含雪怀有身孕,且是三胎,巳时过半后,含雪还未醒来,加上昨日听人说容美人有病在身,幸好福生也只是宣天元帝的口谕,福生瞧着容美人还未醒来后,口中也未说什么,昨儿夜晚,天元帝还心心念念的惦记这容美人,福生见天元帝如此宠爱这容美人后,也不敢说些什么的。
福生直接宣了天元帝的口谕之后,便是直接走人了。
临走之前,白嬷嬷塞了一定十两白银给福生,说让福生多担待一些。
含雪一撤下绿头牌后,第二日天元帝便是赏赐诸多的东西给含雪,一时之间倒是羡慕煞了众后宫妃嫔,心中既羡慕含雪得了天元帝的心,又羡慕含雪入了皇后娘娘的眼。
“嬷嬷这东西是打哪儿来的”。含雪睡醒,洗漱后,喝下一碗燕窝雪蛤粥后,瞧着桌面上的东西,朝一旁伺候自个的白嬷嬷问道。
“回小主的话,这东西是今早皇上赏赐下来”。
“嬷嬷,本小主也知晓你等心疼本小主的身子,但是这般大的事儿,也该叫本小主起来,迎迎的”。含雪知晓自古以来,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的,如若是得罪了御前之人,怕是今后自个落得不好,有的自个受罪的时候的。
“老奴本来是想叫醒小主出来接旨的,但是宣旨御前总管太监福生亲自来,说小主如今身子不好,怕过了病气个皇上,亲自把自己的绿头牌撤下后,皇上心疼小主,便是赏赐了这些东西,福总管说,皇上还心疼小主的,自个更加是不敢折腾小主,如今小主还病着,加上不过是宣了口谕的,说小主出不出来接旨也无妨的,老奴听着,见副总管也是真心实意,也就依着副总管的话,老奴便是自作主张,未叫醒小主,还请小主责罚”。白嬷嬷说着,便是要朝含雪跪下来,朝含雪请罪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