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棋独自前来送药,挡在张献门外的随从并不认识子棋,拦着:“你说你是瑶山散人的徒弟我就信你了?”
“瑶山散人至今未收徒你到底是何人?有何居心?”
子棋看着那随从,随心中有气,但依旧心平气和的解释:“我说过我是瑶山散人的徒弟,我叫子棋,你们可以立即派人到瑶山山庄取证,只怕那时候盟主怕是用不到我师父拼死取回来的草药了。”
“若这药是真的,你所言非虚的话,为何不见瑶山散人?”
面对那随从的话,子棋想着都觉得可恨,看着随从咬着牙解释:“我说过,如果我师父但凡能起来送药也不会让我来,我师父现在人就躺在瑶山山庄里,她为了给盟主采碧落,已然发了几天高烧,我这才回来送药,我还要回去照看我师父呢。”
子棋说的急切,那随从有些心软,看着子棋:“你稍等,我这就去找魏护法。”
魏玄本在询问谷主夫人喜娘的下落,但谷主夫人却是死鸭子嘴硬,半点实话都没有,还一个劲儿的嘲讽魏玄:“我说魏护法,您武功高强,何必做我这不争气的儿子的手下?”
魏玄挑眉:“你当真以为只有找到喜娘才能救的了盟主吗?我们可是有人去寻药的,算时日也该到了。”
魏玄瞧着谷主夫人一脸的淡定,低着头轻声:“这世上也不是所有的蛊都无法靠药医治,何况盟主发病并不是因为蛊,我们是有办法去根的,只是…想给你一个机会而已。”
谷主夫人把头侧过去:“我不需要机会,我根本就没有想过伤害张献,他是我家小姐的儿子,而且若没有我家小姐帮我做主,谷主断然不会娶我,我心底是感激小姐的,所以我根本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在中间帮喜娘几回,但我也是在最后听喜娘说我才明白已经铸成大错了。”
魏玄看着谷主夫人:“即便如此,你也可以选择不帮,你都已经是谷主的小妾了,这对于一个丫鬟来说已经是主子最好的恩赐了,可你偏偏不知足,害死主母不说,就连主母的孩子你也要加害,你还是人吗?”
谷主夫人摇着头,解释:“我也是有孩子的人,我当时已经做了母亲,我怎么会去做让我孩子折寿的事情呢?我的衡儿已经不理我了。”
魏玄正想着说些什么,随从便过来把门外的事情说了一遍,魏玄嘱咐下属看好谷主夫人后便走了。
魏玄出去看到子棋,问:“你是瑶山散人的徒弟?”
子棋瞪圆了眼睛,点头:“没错。”
魏玄笑笑:“你和她一样,都很傲。”
“介绍一下,我是盟主的护法,也是你师父瑶山散人的师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魏玄又说:“口说无凭,你说你是我师妹的徒弟可有什么信物?”
子棋这才想起信物的事情,拿了秦梦的手牌,魏玄点头:“跟我来。”
魏玄边走边问:“你师父为何没跟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