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鸾心有余悸地躺在床上喘气。
景柔过来的时候她还没有缓过来。
“阿鸾,你怎么了?”她担心地走上前,见叶鸾整张脸红扑扑,一片凌乱,雪白的脖子上全是吻痕。
叶鸾在景柔的扶持下艰难地坐起来,明明什么也没发生却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
“刚才……他想……可是我真的特别害怕……我怎么办……”叶鸾苦恼又痛苦。
景柔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听出来她的意思了,不禁心疼,“没事了,没事了,殿下去哪儿了?”
“你哥扶他去净室了。”
景柔眉心一跳:“殿下不会对我哥下手吧?!”
叶鸾:“……”
不过很快她看到景瞬衣着整齐地出来了,便松了口气。
“景柔,我怎么办……我为什么没有办法克服……”她苦恼地问道。
“没关系,没关系,慢慢来,你看殿下也没有强迫你,殿下也在给你时间。”
叶鸾不敢再待在这里,跟着景柔回了揽月阁。
她感觉自己很丢人。
第二天的早上,太阳依旧高高挂起,从镂花窗户照进来。
被阳光这么一照,赵延渊身上的酒气散了个一干二净,他从床上坐起,头还有些疼。
那本画册还在床上扔着。
叶鸾熬好了早上那顿药,来到他寝殿门外,小心翼翼地探进来脑袋。
“进来吧,鬼鬼祟祟地干什么。”他瞥了她一眼。
叶鸾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脸又发烫,端着药走进来,小心地坐在他床前。
“殿下,你感觉怎么样了?要不要再来碗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