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五年之后,柳伯真的西去,柳听枫却迈不出天海峰的山门,柳家怎么办?
百里牧歌有千百句话要说,有千百条理由反对,有千百种方式告诉柳听枫,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可她看着眼前少女,看着柳听枫眼睛里从来没有过的坚决。却只是沉默半晌,轻轻开口:
“好。我帮你。”
柳听枫听到这话,终于露出往日那般烂漫笑容。
她再次抱住百里牧歌,柔声笑道:“要是我能嫁给牧歌就好了。我最喜欢你了。”
“傻丫头,说什么呢。”百里牧歌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对哦,牧歌可不能娶我。”柳听枫狡黠一笑,“不然云旗可就要伤心了。”
“嗯?”百里牧歌听到那个熟悉名字,忍不住皱眉,“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既然回来了,那云旗也一定没事吧。”柳听枫扬起脸,似笑非笑地看着百里牧歌,“要是也有人愿意为了我从断崖跳下去,我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动心呢。想不到他看上去懒懒散散,还真是深情呢。”
那张看上去永远那般惫赖的面庞,闯入百里牧歌脑海。
深情?
那家伙就是对自己的那条狗动心,恐怕都不会对自己有什么想法。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对准柳听枫的脑门,弹了个响亮的脑瓜崩。
“疼!”柳听枫捂住脑门,满脸委屈。
“该。”
百里牧歌没好气地捏着她的脸颊:“你还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你现在要想的,是门内比试,到底该怎么夺魁。”
“门内比试,到底该怎么夺魁呢?”
云旗盘腿而坐,随手扒拉着脚旁碎石,苦思冥想。
入夜已深,青竹峰顶,静静悄悄。
黄瓜趴在云旗脚边,呼噜噜地打着鼾。
从断桥下回来之后,云旗一直静不下心来,索性到这青竹峰顶,想想几日之后的门内比试到底该怎么办。
既不能太张扬,可又不能输了比试。
这岂不是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
云旗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个头绪,半晌终于不耐烦了,于是一撸袖子,看向自己左臂。
一道浅浅印痕,在月光之下明灭可见。
他运转气力,汇聚向左臂之中。
“噌。”
一声蜂鸣。
赤金臂铠,徒然闪出。
云旗振臂,手掌张开。
一道气浪,轰然铺散开来。四周树影婆娑,有叶片飘然落下。
“这玩意儿到底该怎么卸下来?”
云旗无奈地看着那样貌峥嵘的臂铠,依旧不死心。
只是他琢磨半晌,忽然觉得脚边有什么东西,在顶着自己。
云旗转过脸,等看清眼前景象,顿时愣住了。
顶着自己大腿的,是黄瓜的脑袋。
可它明明并没有挪窝。
不是黄瓜动了。
一直在自己身旁打盹的那只小土狗,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打盹的,大土狗。
黄瓜,竟然变大了。
路和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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