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夜,尤为阴冷,窗外的积雪还没有融化,稍有不慎,便会冻感冒,何况她在发情期,身体免疫力下降。
她曾经好几次在发情期冻感冒,漠银河记忆犹新,她打着喷嚏擦着鼻涕的可怜模样,还在他脑子里历历在目。
所以,漠银河不急,专注的给她吹头发。
司明镜头皮发麻,这是什么战术?
这男人发现自己抱错了人,吻错了人,不但不尴尬不恼火,反而像对待情人一样,温柔的给她吹头发?
饶是她心如明镜,擅长洞察人心,此刻也不免满脑子疑问号。
司明镜坐在柔软的懒人沙发上,背脊僵硬,视线平视过去,恰好看到男人腰间的皮带,鳄鱼皮天生渐变的方格纹理,凸显出他腰身的精瘦和独特的男性魅力。
鼻息间能够闻到的,是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是檀香的味道。
却又不像寺庙里的檀香那么刺鼻,而是很正的檀香味儿,给人的感觉,沉稳而神秘,高冷又禁欲,偏偏又非常撩人,淡淡不浓烈,闻之令人上瘾。
“你不是说,在你家不能用香水么?”
这男人身上的香水,就像甘汁玉露。
很好闻。
她紧绷的神经,不自觉便放松下来,脑袋还有些微醺。
“闻出来了?”漠银河唇角略有略无的携了丝笑意。
这是她最喜欢的香水味。
曾经某年生日,她说要给他送一份生日礼物,他说:“那你就送这世间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