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钟楼知道宁娇这句话是问的为什么自己会中药,而他自己也想到了上面的人试图通过给自己下药来制造一些把柄,内心开始有些失望。
宁娇见薛钟楼不说话以为他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原由,又接着问道:“不方便透露吗?”
薛钟楼摇了摇头对她说:“没有,只是一些无能鼠辈耍的一些生意场上的下作手段,不用太担心。”
宁娇也知道有些事情在生意场上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有时候不必要说的太过清楚明白,但是心里都知道,无非是一些仇家或者竞争对手眼红了,做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多问什么,点了点头。
门外的晴棉敲了敲门问道:“少爷,小姐,奴婢们现在可以进去将地打扫一下吗?眼下的天气还不算太热,屋子里面受潮会凉了身子的。”
宁娇让她们进来,然后对晴棉说:“今晚真的是麻烦你了,还有外面守夜的侍女。”
晴棉笑着对宁娇说:“小姐,我是您的贴身侍女,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说着还嘱咐打扫的人动作快一点。打扫地面的人也很识趣,知道这么晚了,不应该再打扰少爷休息,加快了动作,迅速打扫好了。
晴棉见他们打扫完出去了,对宁娇说:“小姐,我们打扫完就先出去了,不打扰您和少爷休息了,我就在外面守着,有什么事情可以叫我。”
宁娇对她点了点头说:“好。”然后晴棉就出去了,出去前还笑着拍了拍宁娇的手,宁娇被她这一个动作拍的有些不明所以。又看着她一拐一拐的走出去,笑嘻嘻的转身关上房门,就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她肯定是想错了什么。
她还想要去跟晴棉解释什么,但是想了想,她都已经关门了,现在再出去和她解释,真的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了。于是便也摇了摇头作罢了。
现在屋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气氛还是略显尴尬的。薛钟楼此时虽然好了很多,但是体内的药性还没有完全消退。宁娇这几天一直在忙着方便面的事情,十分困倦,再加上晚上又来了这么一出,又打了个哈欠。
薛钟楼见她这副样子,对她说:“你先睡吧。”
宁娇并没有多做推辞,自己上床又继续睡了过去。过了半刻钟之后薛钟楼便又听到了宁娇平稳的呼吸声。薛钟楼感觉到体内的药性终于没有了,知道自己熬过去了,起身走到床边,看着全无防备的宁娇,终于也彻底放下了自己心中对她的戒心。
而眼前这个熟睡的女人,已然还并不知晓,面前的这个男人,在今晚之前还对她充满防备,而在今夜之后就对她彻底放下了戒备。
第二天一早,薛钟楼便起床穿衣出去了。看见晴棉还在门口守着,对她说:“不要打扰她,让她多睡一会儿。”晴棉微笑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已经开出了花了。
等宁娇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见屋内只有她一人,知道薛钟楼肯定又是出去了。又想到自己昨天没有找到机会和他说方便面制作成功的事情,又感到无比的懊悔。
也不知道今天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薛钟楼,想到这里宁娇就觉得脑壳疼,自己在床上放空了一会儿,就听见房门被打开了。宁娇半卧起身子抬头向外看去。
只见晴棉端着一些洗漱的东西走进来对她说:“我的小姐啊,您可算是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