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听完赤练的这番话,捏紧了拳头。呵,果然还是逃不过死亡的命运吗?那在他死之前,先让眼前的这个狂妄自大、冷酷无情的女人感到绝望如何?啊,他可真想看看那个绝望的表情呢。即使被这副面具遮住又如何?他依旧可以知道那张绝望的脸啊,真是有趣呢。杏儿想着想着,就越来越期待赤练的反应了。他勾起唇角,朝赤练带着蛊惑性的挑衅一笑。
赤练最讨厌的就是有人露出这种表情了,尤其是她一向看不起的男人。她直起身,对着外面扬声道:“来人,把另外一个给本教主绑起来!”随后她转头看着杏儿,希望在他脸上可以看出害怕地表情。可是很可惜,她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她死了。”杏儿笑着对她说。
“你说什么?”赤练其实知道他口中所说的“她”指的是谁,但她还是不敢相信的问了一遍。
“你没听清吗?”杏儿听了她的问句明白她听懂了,继续刺激她道,“就是那个你一直让我监视的人呀,那个被你当做希望的人呢。怎么样,是不是很绝望呀?”
“够了!”赤练扬起手重重的在杏儿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很深的巴掌印。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该死的!她就知道,前面的那些破事与眼前的这个男人有关。早知道就不该留着他!现在看来都怪自己当时心软,没有听取朱丽野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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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这是什么?”苏小小突然发现了一柄不像是这边国家武林人士使用的武器,扯了扯自家师傅虚玉子的衣角。
“嗯?”虚玉子停止手头的搜索,转过身接过苏小小手上的武器仔细端详了一下。随后对着欧阳锋道,“疯子,你来瞅瞅,这是哪里的?”
欧阳锋看了看,又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半晌,皱着眉对虚玉子道:“这不像是我们东岳这边的,倒有些像是南茗那边的武器。而且上头还涂有南荒独特的一种让人麻痹的液体。”
“南茗?”这会到轮到虚玉子觉得奇怪了。这南茗那边的门派与东岳向来没什么关系,这会儿突然难不成是有他们不知道的人在操纵?因为看这赶尽杀绝的手法,也不像是承阳教。何况,晓晓对于他们承阳教来讲是希望,对赤练更是一种补药。所以,承阳教在这次的事情完全是一个无知者的状态。等等!虚玉子像是想到什么,表情一下子变得凝重。他抓住钱钟的手,迫切道:“林子豪呢?怎么没看到?他人呢?!”
钱钟看着虚玉子道:“出事前就没见着,此刻更加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了。”
“该死!”虚玉子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腿,此事定和这人有关。
“师傅!这是师妹玉箫上的配饰!”东方羽在这时找到了他师妹的东西,颤着声呼喊着欧阳锋。
欧阳锋放下手中的武器,跑到东方羽身旁,看着他手中那熟悉的玉佩眼里不知不觉就落了泪。这的确是燕儿生辰时他作为师伯送的礼。这么说,怕是两人凶多吉少了。
在这些事情发生的同时苏小小还在努力寻找。突然,她看到一堆尸体中的某一个尸体手指微微一动。她揉揉眼,还以为是自己找得眼睛花了,因为那是微乎其微的一个瞬间。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一只手不知从什么地方伸出的,拽住了她的脚踝。
“啊!”苏小小大叫一声,惊魂不定地看着抓住自己脚踝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