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她才不慌不忙的开口:“你那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好的会那样?”
薄浅冷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嘲讽谁。
他坐回床上,凌乱的发丝下,那双眼眸讳莫如深:“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被称为怪物吗?”
“你不是怪物。”
慕时念对这句话似乎意见很大,她想也没想就反驳掉:“怪物不会说自己是怪物。”
薄浅没跟她辩解这么没营养的话题。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似乎看到很久以前,那段疯狂没克制的时光:“外面有一条传闻,说我能徒手把人撕成两半。”
慕时念脸色不变的反驳:“你做不到,没人做的到。”
那毕竟只存在于传闻中,或者电视上。
人力再超于常理,也有一个极限值。
薄浅没理会她的话:“真实版本其实是,我徒手,把人身上的骨头都掰断了。”
“一根根,一根根掰断的。”
白色的病房内。
医生拼命挣扎,拼命求饶。
他脸色惨白,嘴角挂着森森的笑,别人越求他,叫的越惨,他越是兴奋,血液越是沸腾。
他看着那个医生,像在看一个渺小的蚂蚁,他嘴角始终带着一抹嘲弄的笑,听不见别人疼的快死的呼喊上,从手指头开始,一根根掰断,然后再是全身的骨头,最后,是……天灵盖。
等他清醒过来时,那个医生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他身上没流一滴血,但他的身子却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摆在地上。
病房的角落里,还有一个护士,瘫在地上,满脸惊悚,不敢哭,不敢叫,连跑也忘记了。
她呆呆的,木然的,震惊的,惊恐的,看着那个医生。
那段回忆其实很短,只有短短的五分钟。
可是,他却记住了一辈子。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过着正常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