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义山道:“话虽如此,或许是此时那个混蛋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他如此的一拼命全是这般的疯狂进攻,属下我还真的一时之间奈何不了他了。毕竟,三爷您是最清楚的,这小子原本就不是什么寻常的庸手,更何况他现在又跟我拼上命了。”
说到这里,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接着继续幽幽的说道:“就这样,等我这边刚刚的缓过劲来,正要准备掏出兜云锦对他进行突然攻击之时,他竟然直接来了一个金蝉脱壳,只留下一身的外套夜行衣,而他本人则径直的往前一跃,头下脚上栽下了旁边的山崖之下了。”
马玉寅道:“坏了,你说的那个地方老夫我自是清楚,那可是咱们雁固关前面有名的舍身崖,从那里如此的栽下去恐怕还真就是凶多吉少了。”
何正豪道:“谁说不是呢,平日里那个狗屁地方,甚至根本不用设置任何的防卫力量,因为就那地方,除了飞鸟之外,恐怕就连山中的猴子也无法真正的自行上下吧。”
萧义山道:“这的确是不争的事实,要知道,那个地方几乎全部是直上直下,整个向阳崖壁之上更是光滑如镜,更别提有什么可以借以攀援的植被一类的东西了。”
马玉寅道:“那个混蛋的尸体你的确是亲自下去验明正身的,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其它有价值的东西,比如信件一类的东西?”
萧义山道:“这肯定不能让他人代劳,属下我正是在第一时间下去检查的,而且就在我绕道而下的时候,何将军的一小队人马已经到了崖顶,于是我便让他们在上面远远的看着,以免对方在下面再有什么离奇的变故。”
马玉寅道:“嗯,你的确是非常的细心,毕竟那个混蛋这倒栽葱式的方式下去,估计早就已经摔的血肉模糊了。因此说,还真的要防止他在下面事先有什么接应,再玩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来。”
萧义山道:“果不其然,等属下我下去之后,这个混蛋果真已经摔成了一滩的血肉,要想单存的从外表来判断还真的有点不大可能了。好在,就在他堪堪落崖之时,我一刀砍断了他的一支右脚留在崖顶之上,这一点还真的成了相应的最有力的证据了。”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至于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物品,属下我还真的没有找到,毕竟他从如此高的地方直剌剌的跌落而下,估计就算是身上有的话恐怕也早就已经不知道飘落何处去了。”
马玉寅道:“嗯,这倒也是有可能,毕竟那个地方正是有名的风口,而且两边的低端又都是极其茂密的山林,这要是真的跌落下去,还真的无处可寻呢。”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沉思了片刻,接着继续说道:“更何况,当时那小子肯定早就已经存了必死之心,自然也绝对会事先早有准备,肯定不会把什么重要的东西留给你了。”
萧义山道:“谁说不是呢,这小子原本就是看着他老成持重、心思缜密,这才让他留在您身边充当近卫的。但是,谁曾想,今日人家的这点本领,还真的反用到了咱们自己人的身上了。”
马玉寅道:“如此说来,这条线索便如此的断了,自然也是极其的可惜。尤其是,这个家伙的同伙竟然如此快的反应,也的确是可惊可怖了!”
夏侯平治道:“如此看来,三爷您早先的某些担心,还、还真的是有一定的道理,看来咱们内部……”
马玉寅道:“行了,少王爷,您还是暂且打住吧。好在,这一次这个混蛋被萧副将无意之间碰上了,应该也没有来得及送出什么真正的消息。”
杨雄道:“对了,马将军,这一次对方莫不是冲着我们灵鹫寨的?”
马玉寅道:“嗯,这的确是有很大的可能。要知道,这两天也就只有你们突然到来,而且咱们还真就进行了相应的紧急安排。还别说,如此看来,他这番如此行动恐怕还真就是冲着你杨老大呢。”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沉思了片刻,接着继续说道:“要知道,你们这一旦把这些人马和相应军备物资运回去之后,你们灵鹫寨可就真的是如虎添翼,日后的潜在威胁绝对是不容小觑。”
何正豪道:“其实,要我说,三爷您还是赶紧的下令,让我们亲自带人对咱们关上立即进行一次彻底的大清查,否则有这些玩意暗隐在咱们内部,这分难受日后可有的咱们自己受的了。”
夏侯平治道:“不错,正是如此。好在,这些人的范围也不算太广,我们三人带来的那些兵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毕竟他们根本就没有人跟这个齐山熟悉。另外,现在关上值守的那些兄弟们,也应该不大可能,因为没有您的将令,就算是安统领也不敢随随便便的擅离职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