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死啊!
她不要杀人的!
靳漫慌了!
手下抚背的力道不免重了些。
终于等王夫子平下呼吸来,她才放下心来。
只听王夫子道,“漫漫你这是负我,你若负我,我就是拖着着风中残烛一样的身子,也要把你一样拖至地狱”
靳漫气闷的厉害,“你我二人本无意,且我多次向你好声好气向你提出解约。爷爷你就别玩我了,好吗?”
“我字字皆是真心实意,皆是真心实意啊!”王夫子涕泗横流指控着靳漫的无情,“追我的是你,不要我的也是你,我人虽老,但不是那样任人丢弃。”
阿西!
他奶奶的!
都是原身给留下的烂摊子!
靳漫只得咬咬牙,忍下来这老头的“撒泼打滚”,手一掏,就想掏出藏在王医师胸口里的一枚玉棋。
那棋泛着清透,钻了个小孔,套过了一根小绳。
据小玉说,这东西就是她给的王医师所谓的定情信物。
只是这一掏没掏出来,王医师动作利落的很,直接捂住自己的胸口,“强抢你就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