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维只从乔治娜身上拿到了这唯一一个关键信息。
在这之后,他基本没有问出来任何有关的线索,然后很快就因为恩赐之力的枯竭而被踹出了梦境世界。
当乔治娜醒来的时候,她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司维,“我……我刚才是睡着了吗?”
司维锁着眉头,对她说道:“乔治娜小姐,现在整个智拉城内都很不安全。有两个信仰的疯子们在这个城市火并战斗,你最好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呆着,在天空的那些屏障消失之后再出来。”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司维打断了乔治娜的话,“如果你还想期待自己丈夫所期望的事情达成,你最好就按照我说得去做。整个智拉城已经没救了,但是你还有机会可以活着。
“记住,在屏障消失之前,不要让任何人找到你。即使是我,对你来说也不是绝对安全的。只有等到屏障消失,然后你离开了这里之后,才能称得上是安全。”
因为确定了乔治娜的传教士身份,所以司维也肯定她可以看见天穹上的那些东西。
乔治娜只是怔怔地点了点头,毕竟现在的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和乔治娜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司维走出了警察署,来到了乔的面前。
“有什么收获吗?”乔见司维紧锁着眉头,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司维挥手,打消了他的顾虑,“有收获,不过……在智拉城附近,有什么地下遗址吗?”
“有啊,”乔理所当然地回答道,“智拉城内就有一个博物馆,里面陈列着出土的一些古文物。”
司维猛地回过头来,用瞪大了的眼睛看着乔。
后者被盯得有些发毛,嘴角牵强地勾了勾,“嗯……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就是那个!博物馆!”
——
黑暗狭窄的黄土砖瓦房中。
这个房屋内空无一物,只有一盏剩余一半的蜡烛散发着自己微弱的荧光。
黄土瓦房有一个正方形的窗户,可是窗户外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直达人内心深处的黑暗。
诺里斯用自己的手托住了燃烧中的蜡烛,滚烫的白色蜡油顺着蜡烛的外壁流淌在了诺里斯的手掌上,而他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只是无言地将自己搀扶着的人轻轻地放了下来。
柏芙丽顺着墙壁坐了下来,她捂着自己的右侧下腹,鲜血从手掌的边缘渗透出来,看起来是受了不轻的伤势。
此时的柏芙丽脸色惨白,呼吸也有一些急促。她锁着自己的黛眉,死死地盯着诺里斯,“我让你滚,你没听懂是吗?!”
诺里斯表情淡定,理由简单且充分“我的信仰不支持我在这个时候将一个可以拯救的生命放弃。”
“你还有信仰?搞笑。”柏芙丽被气笑了,“我不想看见因为我的失误而连带着另外一个人一起死!你现在可是帝国的通缉犯,唯一一个可以审判你的地方,只有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