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荐离在听见简掖喊出自己名字的时候,就知道事情要坏,还没来得及问问情况,就听见许衣晴、殷之恒异口同声道:“晏隐青?”
还在悬崖上方的晏隐青、白荐离面面相觑。
“你刚刚也是这样?”搏斗的声音赫然响起,夹杂着简掖的不可思议。
殷之恒过了几秒才道:“不仅如此,刚刚我的信物还粘在手上拿不下来,现在至少可以丢开......喂喂喂!你别拿啊!”
许衣晴:“你说晚了。”
所有人:“......”
白荐离在上面探头道:“还是玫瑰?粘在小晴手上了?”
“这回是向日葵。”殷之恒说,“除了中世纪风的你,还有中世纪风的晏隐青。”
“呃,其实我们能搞定。”许衣晴说,随即命令道:“简掖你不要动,流景和殷之恒过来!”
殷之恒打斗中还不忘关照上面:“千万别一时兴起跳下来啊!我们这儿站不住人了。”
“......”看来确实没问题。
白荐离和晏隐青帮不上忙,就干脆后退几步,靠坐在门外。
“你有话要说?”晏隐青已经摆好了谈话的架势。
“‘两两相欠,才好纠缠不休’,晏隐青,你究竟哪儿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白荐离说,语气里倒没多大讽刺,只是觉得好笑。
晏隐青:“你那时居然装睡?”
白荐离:“......不要逃避问题!”
晏隐青没说话。白荐离似笑非笑道:“我记得上次才提醒过你,不要插手我的事情。”
晏隐青当然记得他的话,只是——“我好像只是在怂恿殷之恒,可没管你的事情。”
“怂恿?”白荐离勾地看过来,“怂恿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晏隐青:“......”被绕进去了。
“晏隐青,我之于池念,或许是有‘那种’感觉,但池念之于我......”白荐离想了想,“没那么深的交情。不过但凡你看着一个人死在你的面前,任谁都会印象深刻吧。”
“没有吗?”晏隐青深表怀疑,“殷之恒得到玫瑰信物的时候看见了另一个你,这是你心之所想还是她心之所想?”
白荐离定定看着她,干脆把一切摊开说了:“殷之恒看见假的我,我想,应该是她的心思;但是那个假的白荐离......他对着殷之恒喊池念的名字。”
“你觉得,那是你的想法?”
白荐离狠狠瞪了她一眼,“你说我会把她喊错吗?”
“......”晏隐青叹气,“那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谲境本身的问题。”白荐离说,“我们在一个卧室里看见了一个地牢,进去才发现刑室里的人是池念。”
“这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