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呢?”凌歌整理着衣衫,口吻平淡的听不出情绪。
南司曜看着她眼的血丝,就好像鲜美的花上有了枯萎的痕迹,他沉静的黑眸里幽幽地旋转出一些复杂的情愫,“被人救走了。”
凌歌转身,眯起的美眸之,终于有了情绪波动:“怎么回事?”
“那人动作太快,厉阳追到城外五十里,失去了踪迹。”南司曜带走凌歌之后,将厉阳暗留了下来。
凌歌没在说话,打开屋门。
门外,站着红了一双眼的芫玉。
看见凌歌安然无恙,芫玉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小姐,您没事就太好了。”
“我很好。”凌歌语气淡淡。
芫玉抿着唇,正要告状来着,却瞧见南司曜从里面走出来,她赶紧闭上了嘴。
凌歌读到了芫玉眼的言语,偏头看了一眼,与她并排站着的南司曜,然后收回视线。
看来,是南司曜不准芫玉入内。
只是,他一个男子,在女子闺房闭门待着,他就没有一丝不适?
凌歌去到凌之彦的房时,屋里站满了城有名的医师,就连白翁仙也在。
“哎,凌城主这是怕是凶多吉少啊。”
“这可怎么办,咱们几个可都是城有名的医师,这要是束无策,岂不是看着城主去死?到时候,城群龙无首,可就麻烦了。”
“白老先生,您怎么看?”
白翁仙摸着胡须,神情凝重,“城主所之毒,乃是洲域之外,畲族的蛊毒。并且,还是蛊毒之,最凶狠的绝情蛊。此蛊必须以蛊皇之血化解,否则,城主腕处的红线到达命脉。那就是大罗神仙现世,也于事无补了。”
“天哪,这世上还有这么霸道的毒?这可如何是好啊!”
医师们神情凝重,百感交集。
凌歌踏入之时,白翁仙正好瞧见了,黯淡下来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凌姑娘一定有办法。”
凌歌一心挂念着她爹的安慰,淡淡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她疾步走到凌之彦的床榻边,将他的袖子卷起,看见腕处鲜红如血色的红线,凌歌的眉心微蹙着。
“凌姑娘,你可是有办法?”白翁仙迫切的问。
旁边的其他医师听到白翁仙话,均是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
“白老先生,您是说,这个蛊毒,凌五小姐有办法?”
白翁仙点头,“诸位,还记得几日前,老夫被邀请到西郊之外的军营治病?”
“当然记得。据说,那些士兵都是染上了一种奇异的疫症,就连神月谷的方晟小神医都束无策。”
白翁仙道:“是啊,就连神月谷的医师都没办法的事情,可偏偏,是凌姑娘解决了。”
“不会吧,是凌五小姐?”
这几个医师常年待在自己的医舍,深居简出,对于外面的事情,大部分都不闻不问。
白翁仙很肯定说:“老夫的话,各位难道还不信?”
“您说的话,我们这些晚辈自然相信。”其他医师在医学造诣上,远不比白翁仙。
能够得到白翁仙的肯定,这就说明,这位凌家五小姐,肯定不凡。 “花娘呢?”凌歌整理着衣衫,口吻平淡的听不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