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司曜搀着凌歌走远，凌芷晗半天才回过神来。

“芷晗，你没事吧？”莫翩翩上来握住凌芷晗的，发现她的冰凉的。

凌芷晗摇摇头，咬着苍白的嘴唇，轻声问莫翩翩，“莫姐姐，刚才那个人，真的是五皇子殿下？”

莫翩翩看了眼，前方渐远的背影，“可是被他吓到了？”

凌芷晗犹豫了下，点头。那模样，好似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惊吓。

莫翩翩安慰她，“五皇子性情冷漠，并非是天生的。听我师父说，五皇子幼时生了一场大病，加上他母妃逝世后，他的性子就大变了。除了身边熟悉之人，其他的，他一概不愿交流。”

“他身体不好，常年累月待在宫，身边出了嬷嬷和侍卫，便再没有旁人。”

“我师父曾带我去过五皇子的宫，为他诊过病。亲眼目睹他将一名下人活活打死。那个场面，我终生都记得。”

凌芷晗听完，不由得头皮发麻，“真没想到，五皇子竟是这样的人。”

“所以，别看五皇子外表一副羸弱的模样，其实段十分毒辣。就连当今陛下都不喜欢他这幅狠毒的模样。”莫翩翩压低声音说：“我奉劝你一句，没有别的事情，就离五皇子远一些。”

凌芷晗解释道：“我以为五皇子很好说话，没想到……”

话音一转，凌芷晗又说道：“莫姐姐。还是你人最好，美丽，大方，还很善良。能够认识你，真的是我的荣幸。”

莫翩翩比凌芷晗长岁，面对如此嘴甜的人，莫翩翩自是十分欢喜，“芷晗妹妹和凌家其他人不一样。认识你，我也很高兴。”

“至于你找我帮忙医治秦家少爷的事情，我肯定会做。更何况，秦家家主还付了我一不菲的酬金呢。我自当竭力。”

听闻，凌芷晗松了口气，“我与五妹妹，秦家少爷一起长大。虽说他二人婚事作罢。可作为朋友，实在不忍秦少爷落了个如此下场。”

“哎，你怎么这么善良。”莫翩翩拍拍她的。

想到一件事，莫翩翩问凌芷晗，“你可清楚凌歌的事情？”

“嗯。我五岁回到府。对于她的事情，倒是清楚。”凌芷晗说。

莫翩翩问：“那你可察觉到那凌歌有没有什么异样？”

“异样？”凌芷晗不明白。

莫翩翩想起那日给凌歌诊治时，她检查了次后的结果，眉心紧蹙，“我觉得，你的这个五妹妹，似乎与传闻些不一样。你仔细想一想，她是什么时候性情大变的。”

凌芷晗听得心底咯噔一声，仔仔细细想了一遍，顿时脸色微变。

见她如此神情，莫翩翩道：“莫非，我猜对了？”

凌芷晗犹豫了一下，说道：“自从五妹妹坠入河水，昏迷了天夜，醒来之后，确实性情大变。”

“不止如此，她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昔日从未修武，如今却一身功力莫测。我还听说，堂哥毒的事情，也是五妹妹医治好的。”

之前的时候，凌芷晗就对凌歌起了怀疑。

现如今听到莫翩翩这么一说，凌芷晗更加确信，凌歌有问题了。

一个人，不可能在短短几天，有这么大的变化。 看着南司曜搀着凌歌走远，凌芷晗半天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