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聿王府的荷塘边,僕元聿手执钓鱼竿,看着湖面上干枯的荷叶在秋风中摆动。
人怎么就走了呢,难道已经找到了那位旧友?
可是,窦涛查到的是,那叶大夫走,甚至都没跟元家人打招呼,只是在桌上留了一封信,说家中有急事。
僕元聿自己都觉得奇怪,要忙的正事儿很多,为什么就如此纠结这件事,在一个游医去向的问题上浪费精力?
噗通一声后,有水花溅起,水珠落在僕元聿的手上,拧眉抬头一看,竟然是二皇兄僕元吉。
“二皇兄你很空闲么?”僕元聿拿帕子擦拭着脸上的水,淡淡的说到。
“这话理应我说你才对吧?不就是一个江湖游医么,至于那样吗?
最近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反常?
一向精力充足,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却在这走神儿。
一向低调行事的夏驸马,忽然高调起来了,每天都在京城的几条主街上晃,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负责这次接待外邦使团差事似的。”僕元吉边摇头笑着说,边走到六弟身边,朝木桶中喵了眼,果真是空空如也,一条鱼都没钓到。
经二皇兄一说,僕元聿眉头拧得更紧了。
对了,那位驸马爷有变化,可不就是叶大夫来京之后开始的,这俩人之间会有什么瓜葛么?
“喂,我说六弟啊,太子他现如今越来越明目张胆了,把夏成泽安插在礼部还不算,居然把爪子伸向工部和户部。”说到这,僕元聿看向自己的六弟。
僕元聿听到此,不以为然的笑道:“这岂不是更好,咱们正好看看父皇的底线在哪里。”
“父皇的底线?我觉得是兵部。”僕元吉很是肯定的说到。
这句话,僕元聿没做回应,更加没心思钓什么鱼了,索性把鱼竿一扔,招呼着二皇兄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