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司随,他宁愿刁蛮喜欢上的是长琴,起码刁蛮不会因为违誓消失。
“不知道。”红殇用灵念想弹开柏正的手,不想柏正却抓的死紧。
“长琴投胎在先,那个女人从神界到冥界,中间隔了四界,指不定是在哪想法子用什么东西掩去了他身上的灵气,你问我不如去其他四界找找。”
……
柏正走后,黑不溜秋的圆球从亭外的彼岸花丛中滚出来,滚到石阶瞬间变成有头有手有脚的八字胡小人儿。
焦急禀报,“主上,河中有情况!”
红殇眉心微动,玉杯一放,青丝红袍瞬间消失在亭中。
一大早,孙家传来消息说孙老爷子病倒了,孙晨去了京城不在孙家,司随八点出门准备去了孙家。
他先下楼敲了刁蛮的门。
昨晚回房间后,刁蛮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滚出了一身热汗。
司随敲门时她还在浴室洗澡,她身后是一面洗漱镜,被水蒸气糊了满面,模糊了她曼妙的身躯,还有后肩上若隐若现的彼岸花。
听到敲门声顾不上擦身子,关了水,瞬间拉了件浴袍穿上。
从浴室出来,长及小腿的白色的浴袍将娇躯裹得严严实实,湿漉漉的发丝还在往下滴水,确定腰带绑紧后刁蛮才随手抓了块毛巾垫肩上走去开门。
“你怎么来了?”半个身子躲在门后看他。
司随站在门外,“孙爷爷病了,我要过去一趟,你去不去?”
刁蛮记得上次司随说过孙老爷子和他爷爷是故交,“我又不是医生,带我去干什么。”
因为彭代云的事,刁蛮对孙老爷子没什么好感。
“他也算是我的长辈,想带你去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