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吃空六家饭馆后,天还没有完全暗下去,天空昏沉沉,马路边的路灯已经亮起了微弱的灯光。
空气有些干燥,车一过,扬起一地的尘沙。
她手机早就开机了,司随给她打了很多电话,发了上百条短信。
电话刁蛮没接,不过信息都逐条逐条看完了。
她刻意避开了彭代云,别问为什么,问了就是司随发的短信内容太肉麻,每次她都觉得很羞耻,恨不得把司随的脑子用漂白剂洗一遍。
司随就像一只苍蝇,强行闯入她的生活,每天在她耳边嗡嗡叫,刚开始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后来渐渐适应了他的存在,放任他每天在她头顶转悠造次。
以至于现在那只苍蝇不在了,她居然还不适应,甚至有点怀念那只苍蝇。
就比如司随前两天每天还会给她发几十条短信,后来越来越少,再后来她的手机关机,看不到一条信息,本来犹豫了好久,想给他回一条短信的决心就这样胎死腹中了。
她捧着手机,丧颓被藏在眼睛里。
“刁蛮,上午那个女人说的司少是谁啊?”彭代云面对着刁蛮往后飘。
她觉得那个女人就和惦记他前夫的婊子一毛一样,“那个司少是不是家里有矿,长得帅,特别遭女人惦记的那款。”
经过几天的相处,刁蛮发现彭代云其实也是个闷骚还特别八卦。
她不想说话,随便掰扯了一句,“他只是只苍蝇。”
彭代云:“……”信你有鬼。
回到医院已经是八点,彭代云先一步去二楼的新生儿科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