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强盛的第四部队带来了新打刀长曾祢虎彻,第三队打刀大队则是带来了新胁差浦岛虎彻。第一第二队则没有新刀。 “快去手入室!!”三四队都有不同的中伤,第三队还掉了5个银色的投石兵,第四队伍的和泉守还被戳成了重伤。看着摇摇晃晃还在微笑说着抱歉的男人,花春简直心痛的不能呼吸了。想给他一巴掌,又怕把他打坏了。 “兼桑!”二队的堀川和蜻蛉切一起抬着和泉守直接去了库房,因为重伤的和泉守需要的材料比较多,手入室并没有准备太多材料。拿来材料后花春赶忙给他拍了一张带着灵力的加速符。 “只是小伤而已……”和泉守的声音在花春和堀川的注视下越来越小。 “混蛋!”花春先是给了和泉守一巴掌,然后扑到和泉守只穿着紧身衣的胸膛,“混蛋……混蛋!” “啧,轻点啊。”和泉守被花春的一巴掌打得楞了一下,回过神后紧紧地抱住了花春,在她的背部轻拍表示安慰。 “我又不会离开你,别哭了。”看着花春仍然在哭泣,他捞起花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花春较小的身形完美契合在和泉守怀里,“嗯……是我的错,是我不对。” “哎……你想怎样就怎样。”和泉守捏起花春的一只手,“就是打我也可以,不过别把自己弄伤了。” “哼!”花春挣开了和泉守的手,对着穿着紧身衣而非常明显的腰线掐过去。掐死你这个混蛋! “……嗯,轻点,别累坏了。”和泉守低下头,与花春耳鬓厮磨。“既然打了我,就不许再哭了哦?” “嗝……你,很得意?”花春觉得她不应该拍加速符的,让这个混蛋在手入室躺一天才好。 “哟西哟西——”和泉守脸上是花春不曾见过的温柔。他双手抱着花春的头,将二人的额头贴在一起:“看着我的眼睛。” 才,才不会呢……心里这样想着,眼睛却是不自觉地对上了和泉守的双眼。 和泉守的眼眸,静谧、幽暗、平和,像是夜间月光下静谧的大海,吸引着游魂投身其中,化身为其一份子。平静下涌动着的是暗流。“呐,春,”二人的距离很近,花春能看见和泉守纤长的眼睫毛。 “我以第十一代和泉守兼定的名义起誓,”靛青色的眼眸紧紧地锁定花春所有的注意力,“我不会死在你的前面,人在刀在,人亡刀毁。” 好、好耀眼! 眼中闪动着坚定光辉的和泉守兼定,耀眼的不可思议。 这就是,属于我花春的刀剑男士啊。 “好。”花春垂下眼眸,抬起手覆盖上和泉守的,“说好了。” “不会骗你的,我可是要做最耀眼的爱豆呢!”和泉守抹去花春的眼泪,突然恢复成平时的样子,笑容自信。 “反正下次不能这样了!”从和泉守的怀里起身,花春语气严肃。 “好的,好的。你也不能再打我的脸了。”和泉守保证,然后担忧地捂着脸。这样出去肯定会被别人笑话的! “够了吧?”宗三突然出现在库房拍上堀川的肩膀,看向包裹着花春和和泉守的结界。 “啊。”隐秘的收起结界,花春和捂着脸的和泉守的身影突然出现。“国广,给我拿点冰块!” “是,兼桑!”堀川马上去冰柜拿冰块去了。 “宗三,你没事吧?”宗三是第三部队的队员。刚刚花春只顾着重视的和泉守了,没去注意其他人。 “我没事的,就是有点疼。”宗三的袈裟下摆已经碎到劈叉了。微笑着指了指小腿:“连佛珠都掉了呢。”花春这才发现宗三平时戴在右脚的佛珠不见了。 “那怎么不去手入啊。”花春皱皱鼻子,拉起宗三骨骼分明的大手,走向右边的手入室:“走啦走啦……哎?” 三个手入池被中伤的几位付丧神占据了,见到花春来很羞涩地把衣服盖在身上。虽然宗三很快地捂住了花春的眼睛,但还是看见了一丢丢……嗯,那什么。 “到楼上,你亲自给我手入吧?”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宗三干脆就着蒙眼的姿势抱起花春,“蹬蹬蹬”地上了二楼。其余几位轻伤的付丧神见状也悄悄摸上了楼梯,在二楼的角落里坐着休息。 准备好丁字油和打粉棒等保养工具后,花春一抬头就看到了脱得只剩粉紫色条纹裤衩的宗三左文字。 “啊……宗三,不必脱衣服吧…”虽然是家人般的存在,但看见这种半/裸的躯体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呢。 “小春以前没有为他们这样手入过吗?”宗三顺着胸前的头发,“这样可以减少资源的损耗呢。” “是这样吗?”花春以前无非是亲自保养本体和放手入池两种手入方法,还可以这样? “对啊。难道没有人告诉小春吗?”宗三歪着头,轻笑。花春摇头。 “那我和你简单地说下好了。在平常,只要不严重伤害到本体,我们的伤就和人类的躯体一样,可以自我痊愈,这就是为什么手合场上我们用木刀下手狠厉的原因,因为本体没有损坏。” “和溯行军战斗的时候,由于他们坚硬的铠甲和皮肤,我们的本体使用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被磨损,当磨损超过一定限度、或者直接被戳到本体的时候,就是中伤和重伤,也会反应在我们的躯体上。此时我们就会进行日常保养和修复。” “虽然受伤主要取决于本体,但是灵力是共通的。你用灵力接触身体疗伤时,既可以避免材料损耗,又可以空出空闲的位子给其他人,就是对灵力有要求。” “小春不是一直都在练习灵力吗?一举两得呢。” “宗三你知道的好多啊!”花春恍然大悟,之前蜂须贺他们一直采用其他方式手入,就是因为灵力不足吧,真是太体贴了!“宗三,我第一次这样手入哦,你要指导我。” “好的,就以打粉棒为依托吧。”宗三捏起花春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胸前,“像这样,顺着伤口划动……对,就是这样。” 花春认真地按照宗三所说的,暂时摒弃了羞涩,拿着打粉棒在宗三白皙的身体上操作。灵力透过打粉棒从伤口处浸染开来,如同泡温泉一样舒适又惬意。 “啊~……”宗三眯着眼小口地喘息,好,好舒服……温暖又轻柔……和本体被保养的快感完全不同呢,呵呵…… “弄疼你了吗?”花春听见宗三的喘息之后,手一顿。 “不,做得很好。”他松开握成拳头的手,“继续。” 花春继续像刚才一样在宗三有伤口的地方划动,输入灵力。右半边身子花春已经全部都用灵力治愈过了,被头发遮挡的左半边身子花春没有去弄。“宗三,我把你的头发撩到后面哦。” “你……”宗三握住花春放在他头发上的手,“准备好了吗,小春?” 花春愣愣的看着宗三,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直到宗三握着花春的手,一起撩开左胸的头发后,花春才知道要准备的是什么。 扭曲的,黑色的刺青,还有“第六天魔王”的字样。 “这就是,他给我留下的不可磨灭的烙印呢。”纤长的手指摩挲着黑色的烙印,“把我从前主手中抢过来,给我留下这样深刻的印记,却弃之不用束之高阁成为笼中鸟……” “真想杀了他呢……”绿色和蓝色的眸子爆发出病态的兴奋。 “可能他是太喜欢你了?不想你磨损?”花春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说起来,长谷部也与织田信长颇有关系,性格也…有点扭曲。 “呵,哪有刀不喜欢上战场的呢?”宗三摆弄着花春的手指,“划开敌人的甲胄,布衣,皮肤,去探求那来自鲜血的甜美之味。没有刀能抵抗得住血的味道。” “血的味道……”花春默念着宗三的话。 “是啊,血的味道,是甜的呢,”宗三用指甲拨弄着花春手上的青筋,“纸张的‘寡淡’,树木的‘酸涩’,动物身体的‘腥咸’,都不是我期望的呢…… 尖锐的指甲试探性地在花春的手腕处轻挠,悄悄刀化,攫取新鲜又温暖的血液:“与它们相比,人类鲜血那种温热又甜美的味道,真是让人无法抗拒呢~”说完,就贴上了花春的手腕,小口吮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