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嘴里虽然说会全数告知,但直到白糖跟谢宴热热闹闹地吵了一架,他依旧什么都没说。
变态不说,白糖也就不问。
反正,她一点,一点也不好奇!
靠着沈大变态的倚仗,白糖把谢宴欺负得泪流满面,哭着喊着要回家找爸爸。
白糖垂着眼角冷冷笑着,看谢宴屁滚尿流地离开,只留下她跟沈镜两个人,相对两无言。
大家都心知肚明。
谢宴离开不过是借口,避嫌而已。
谢宴这个调节气氛的傻子一走,白糖立刻瘫在沙发上装死狗,一动不动。
“走吧,我送你回家。”看着靠在沙发上装死狗的白糖,沈镜站起来,语气温柔地说了一句。
白糖拒绝,站起来冷冷道:“不用,我有脚,自己可以走。”
白糖不想跟沈镜有任何瓜葛。
为了她的野心,这几日跟几只变态越靠越近,早就让白糖心塞不已。
若再跟沈镜牵扯不清,她更该瞧不起自己了。
沈镜倒是显得平淡,闻言并没有逼迫她,只是垂着眼角,低低一笑,便低眉垂眼地随着她出了门。
白糖晃着空荡荡的两只手,大摇大摆走在香江繁华的街头,时不时跟对面靓丽的民国美女擦肩而过。
美女偶尔会回头看她。
不知道是被她俊俏少年的扮相吸引,还是另有所因。
既然打算扮男相,白糖就不怕别人看。
但总这么眼神古怪,回过头后还会看着她的背影,掩嘴偷笑。
很快白糖就发现了不对劲。
美女们之所以偷笑,是因为她的身后跟着一黑色的汽车。
还有几个扛着冰糖葫芦稻草人的商贩。
商贩身后跟着几个挎着花篮的小女孩。
黑色汽车倒是离得远远的,并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