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为了二两金子,也不管在场的常明志什么身份立场,只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上不得台面的买卖,都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其中,就不乏关于那种子的交易。
掌柜的见多了地下交易,所以那两个人虽然藏着掖着,但掌柜的在一次送酒的时候,还是嗅到了“犯罪”的气息。
掌柜的不是本地人,他老家是种植罂粟的,那种花的味道,隔着布袋子他都能闻得出来。
掌柜的自鸣得意,摇头晃脑地跟陈子期他们吹嘘:
“不是我自夸,倒卖别的东西我或许不止,但那天晚上,两个人绝对是在交易罂粟种子!”
“那谁是卖家?谁是买家?”
“鹰钩鼻子是卖家,瘦子是买家。”
掌柜的回忆说,当时他在门外,还听到那瘦子说这次的货质量特别好,但是他一进去,两人就不说话了,只管喝酒。
掌柜的特意吸了吸鼻子,种子带有淡淡的苦味,确实是不错的品种。
而且数量不少,鹰钩鼻子拿出的是一大袋,足足有富人的一个钱袋子那么大。
众人忍不住往陈子期的钱袋子上看了一眼,作为本雅室最有钱的富商,他的钱袋子,应该很具有代表性。
陈子期回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掌柜的也伸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说是比这位大老爷的钱袋子大了一倍。
大老爷看上去是那种家教比较的人家出身的,他说的富商,是那种五大三粗、一夜暴富的暴发户,通常都喜欢带着大钱袋子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