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姐,那学院会开设什么课程呢?”
“除了科考所学内容之外,诸子百家之言、医术、音律、绘画、弓马骑射之类的都会一一开设。”
“啊?太好了!请问学院什么时候能建成?入学需要什么条件呢?”
“我爹正在努力筹备之中,估计一个月后才会公布学校的消息。今天是我僭越了,提前透露了几句。关于学院的入学资格……我爹曾在依兰县办医院,招收医师时,是不看门第,只看资质的。我爹也说过学院招收学员最看重资质的话。”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
“我希望学院快点儿办成。”
“我也是……”
“……”
回去的路上,西斜的太阳撒下余晖。文华郡主姐弟俩一起送冯若兰回家。
骑马的谢侯爷问坐在马车里的冯若兰说:“你们冯家做事总是出人意表,前两天我去见文甫先生时没听说他有建学院的意思,怎么过了两天就有了这么大的规划?”
冯若兰也很不好意思,这是她和爹爹在谢侯爷和五柳先生走后才商议的事情。他们家既然走不了了,那就得在潍城迅速站稳脚跟,发展壮大。所以,她要打造爹爹名师大儒的人设,拉拢人心,获得名望。
曹询骑马走在谢晓宇后面,说:“若兰妹妹,我也希望文甫先生的学院快点儿办起来。我到时候也要去你们的学院里读书,你都不知道我的老师授课有多闷。”
“不是说了不许你们叫他妹妹么。”谢晓宇翻着白眼不满地嘀咕着。
回到冯宅,冯若兰下了马车向文华郡主姐弟俩和谢侯爷道谢道别。
门口出来迎接的皮帽子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请冯若兰快点回家,并在她耳边悄悄的说:“家里出事了。”
冯若兰心里一惊,急忙向家里跑去。路上遇见了初科哥从爹爹院子里走出来。
冯初科摇着头叹着气说:“四叔这次遇到难题了,若兰你快去劝劝四叔吧。”
冯若兰冲进爹爹的院子,着急地喊了声:“爹!我回来了。”
推开门,冯若兰看到爹爹垂着头,一脸丧气样地说:“若兰,爹爹这次闯祸了。”
“爹,怎么回事?”冯若兰问。
“我……”冯佳越尴尬又羞愧地讲述了今天齐王府宴会时发生的事。
冯若兰听后明白了,原来是齐王府给她爹设了个圈套。现在被齐王府赴宴的人围观见证,他爹仰慕文英郡主,借着醉酒糊涂,尾随郡主,闯进郡主房门,看见了郡主换衣服。
这不是网络里最俗最烂的桥段吗?
冯若兰冷笑说:“爹,难道您看不出这是齐王府的人设计陷害你?”
“我行的端坐的正,自然是知道的,可是……那又怎样呢?众人亲眼见证,爹……百口莫辩。”冯佳越无奈地说。
“什么叫百口莫辩?齐王府这么拙劣的演技,难道他们以为旁人都是傻子,看不出来么?”冯若兰愤愤地说。
“哼哼……”冯佳越冷笑道,“看不看得出来又能怎样呢?大郡主的夫家王家也逢迎齐王府。他们说王胜下落不明,估计已经死在战场上了。他们愿意替王胜解除与大郡主的婚约,不再干涉郡主今后的婚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