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月闻言，脸上的笑意淡去：“她去了哪儿我怎么知道。”

季文清倏地伸手掐住她的喉咙，眯起双眼，眸中闪现的冷光危险骇人，他的声音如千年寒冰般刻骨：“如果我没有把握，不会来找你。”

琴儿等侍女在季文清掐住苏明月的那刻就傻眼了，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慌忙大喊道：“季文清，你放肆！这儿可是丞相府，来人啊，把……”

“闭嘴！给本小姐滚远点！”苏明月厉喝一声，这句话明显是对琴儿的，后者顿时住了嘴，脸上无光地后退几步。

随后，苏明月才看向季文清，突然展颜一笑，这抹灿烂的笑更显得她面若桃花般娇艳，夺人心魄，但季文清的眸底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寒，丝毫不见动摇。

“不愧是本小姐看上的人，的确，我知道纳兰长乐在哪儿。”

“说！”

苏明月越笑越诡异，她嘴角勾起，声音带着少女的清丽说出口的话却残忍无情：“被我派人丢进了湖里，恩……是死之后丢进去的，据说这样她就会被困在水里，成为一个只有拉活人淹死在湖里，替代她的位置才能转生的水鬼，可是，那个湖可是人烟稀少，几乎没有人会去呢。”

说着，不顾季文清掐着她脖子的手越收越紧，沙哑着声音有些艰难地继续刺激着他：“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我雇的杀手把她……一刀……抹了脖子！”

季文清的大脑一片空白，长乐……

他手上力道越来越重，苏明月整张脸都呈青紫色。

“你……杀了我……就别想……找到她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