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出现了流血事件。
这件事情在大肚他们从延平门离开后,就已是被巡街的武侯们知晓了。
如此恶性的流血事件,顿时逐层上报。
很快,巡街武侯的一名中郎将得知了消息,惊得从他家中奔出。
当他来到常安坊后,瞧着满地的血迹,又得了汇报的他,更是直奔长安县衙。
一到长安县衙的这位武侯中郎将,就已是见到了长安县县令,“杨县令,到底怎么回事?我得报常安坊中有人行凶,伤了贵县衙十数名衙差,贼人可有抓住?”
长安县县令杨纂,现年已经五十。
杨纂乃前朝遣留之官员。
李渊建唐后,被李渊授侍御史之职。
至今,已是迁至长安县县令之职。
不过。
最近杨纂过得并不如意。
为何?
因为一袁氏妖逆案中,杨纂不受理状告,其案又发后,上达圣听,圣上对其甚为不喜,把杨纂视为不忠之名。
而今日,他所管辖的长安县常安坊中,又发生了贼人连伤十数名衙差后安然离去,如这案子被圣上知晓了,他估计又得遭到圣上的不喜了。
杨纂见武侯的中郎将来了,一脸的无奈的道:“苏将军,你看我这……,唉!!!,这也怪我管制不勤,使得苏将军受累了。那贼人已是离去了,听他们,那人长像凶狠,每日城门一开必到我长安各里坊的茅厕中抢夺夜香。”
杨纂口中的这位苏将军,乃是左武侯的中郎将苏定方。
苏定方一听后,顿生不解。
抢夺夜香?
这是哪门子的悍匪啊。
真要是悍匪抢的也是金银珠宝,怎么会去抢夺夜香呢?
心中突然生出一丝的好奇来,同时,也对此流血伤人事件有了一个大概的评定。
“人呢?往哪去了?”苏定方就算是对此事件有了一定的评定,但也知道这事属于流血事件,而且还发生在长安城。
如伤人者不捉住,他这个中郎将也就做得非常不合格,甚至,朝堂上,不定还有人会攻讦他。
“禀将军,那凶匪带着那些狂徒估计出城了。”站在一边的薛攒典紧张害的禀报道。
苏定方一听,也不再多言,向着杨纂抱了抱拳后,跑着离去。
待苏定方一来到延平门处,向着那城门守卫的将士一打听,这才知道那抢夺夜香的大队人马,已是离去有半个时辰了。
顿时。
苏定方策马扬鞭,带着数十名将士追袭而去。
此刻。
大肚他们已是行了近二十里路了。
色都已经大亮了。
一路之上,大肚脸上挂着坚毅,对于他自己身上的伤并未放在心上。
他身上的伤,在他看来,犹如家常便饭一般。
而且,他的身上所受的伤,也由着三德子包扎过了,此刻早已是不再流血了。
看大夫?
大肚冒似还从未看过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