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送得轻了,显得她没面子。
送得太贵重,又便宜了童母。
所以他才用这种法子。
既显得她有面子,又能羞辱童母,让童母一场空。
现在这场面,不得不,还真的达到了目的。
童母刚拿到手的贵重礼物就这么摔没了,本就心疼得要死,再加上缠花镜这么个特殊的传,又被现场宾客笑话没品位、没修养……
过个生日,蛋糕没吃着,反倒吃了一肚子气。
她眯着眸望向席位间的霍彦行,果然挺狠的。
就是……这样的狠,太伤本钱了。
看来,面瘫的老本比她想象中更厚。
回到座位上坐下来,她又想起什么:
“对了,你今怎么迟到了?真的是路上堵车么?”
与他接触这么久,也算是了解他的性情了。
他要么就不来,要是来,一般不会迟到。
霍彦行浅浅一掀眼皮:“排戏去了。”
“……排戏?什么戏?”
“让孙培圣和童蓓蓓狗咬狗的戏。”
童蓓蓓在休息室陪了会儿奶奶,童母还是头晕乎乎的。
白琳也就让女儿去附近的药店去买奶奶日常用惯聊药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