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一无所知的朱晓晓,赵十七不禁失笑,
“你不用管他,娘说过段时间要去寺庙还愿,你要不要去?”
“还愿是什么?”
从来没有去过寺庙的朱晓晓不太懂什么叫还愿。
她那个时代早就没有了什么佛啊道啊,一切都是讲科学的。
对于这些寺庙啊之类的了解还是在历史书上见到的,
讲得也都很是奇幻,朱晓晓从来都是当一个消遣的书看。
赵十七握住了朱晓晓的手,轻轻的摩挲着,柔声跟朱晓晓解释,
“每年到了过年的时候,娘都会去庙里许个心愿,有时候还要讲庙里的和尚讲经,大多是求家人平安和顺的。
这不前两年我受了重伤,娘束手无策,去求的就更频繁。
今年我这不是越来越好嘛,娘大概是觉得求的应验了。
就想着要去还愿,不过你不用担心,娘会教你的。”
一向只信科学的朱晓晓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我会跟着娘去的。那个寺庙许愿真的灵验吗?”
赵十七笑了笑,“这种事谁说的清呢,信则有,不信则无,心诚则灵。”
“心诚则灵吗?”
对于未知的事情,朱晓晓还是心存疑虑,不过马上就可以出去玩,还是很是高兴。
赵十七点了点头,见朱晓晓对这个问题已经不感兴趣,倒也乐的清闲。
毕竟对于他来说还是觉得神佛什么的太过虚幻,不如一切靠自己来的实际。
吃过午饭后,两个人又恩恩爱爱的去放纸鸢去了,只是这一次换成了朱晓晓和赵十七两个人。
念着赵十七身体还没有恢复,朱晓晓自告奋勇的想自己试着放飞纸鸢,但是从来没有自己放过纸鸢的朱晓晓哪里知道怎么放飞。
结果就是朱晓晓蹦蹦跳跳的试了好多次也没放飞,只得喊来小六子才将将把纸鸢放飞,累的朱晓晓一头汗。
可兴冲冲的朱晓晓却丝毫不以为意,赵十七怕朱晓晓这一头汗的被风吹着凉了,只好拿起袖子轻轻的给朱晓晓擦了擦汗。
玩的尽兴的朱晓晓看赵十七用袖子直接给自己擦汗也不在意,冲着赵十七傻乎乎的一笑,
直把赵十七笑的心都软了,用额头轻轻的碰了碰朱晓晓的头顶。
两个人玩到太阳落山,又一起用过晚饭后,躺在了床上。
自从朱晓晓嫁进来,赵十七就一直跟朱晓晓一人一个被窝的睡,倒也相安无事。
谁知道今天朱晓晓玩的太累了,睡的迷迷糊糊的,不知怎么的就钻进了赵十七的被窝里。
赵十七因为重伤的事情,身体一直都是那种冰冰凉凉的,很难能感觉到热。
而朱晓晓作为药人,身体比平常人都要热上许多。
睡梦中的朱晓晓一接触到赵十七就撒不了手了,这么凉快简直就像夏天喝冰可乐,爽到飞起。
赵十七也是感觉到自从受伤后从未有过的温暖,自然两个人越挨越近,甚至嫌碍事把其中一个被子直接丢到了地上。
第二天一早,朱晓晓揉了揉还有些困意的眼睛,一睁眼就看见赵十七这张俊秀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