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受控制，顺着发声处走了过去。

一条似龙似蛟的石像，悬浮于半空之中，张着血盆大口。

楚狂想要后退，身体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一般。

一双双绿色的眼珠，从黑暗处探出。

蛇…顺着楚狂的腿向上爬，数目越来越多，直到…把楚狂淹没。

山洞口走进一个人，路过蛇堆，摸着石像的蛇头位置。

“赤链听令，我乃赤链一族，最后的嫡系余脉，陆野。

日后，蛇丹将永久赠与此人，赤链只须听他命令。”

——“是，赤链明白。”

光芒乍现，陆野神识退出楚狂识海。

——

三月后，留仙峰。

楚狂醒来，起身推开门，看着留仙峰的景色。

一切仿佛是一场梦，留仙峰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塌陷过的痕迹。

手中，突然窜来一只小白熊，大大的蓝眼珠，灵气逼人。

“吱吱吱！吱吱！”

陆野听到白熊的叫声，从书房走了出来：“醒了，感觉怎么样？”

楚狂看着陆野的目光，有几分复杂，识海中那条蛇告诉自己。

华青真君是他的主人，也就是说…华青真君不是人吗？

“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身体轻盈了许多。”

陆野将楚狂带到书房，指着桌上整理出来的书。

“这些，半年内看完，学会，我会检查。”

“好。”

——

楚狂日复一日，被白熊监督着修习，陆野在这期间，从未出现过一次。

聚灵，筑基一阶，筑基二阶，筑基三阶。

境界再无法提升，白熊悄悄传音给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