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欢接连几日未归,终于于一日清晨回来了。寒夜月急切的想去见他,这样好请他带自己去找楚御。
“南无欢,你可以信守诺言带我去找楚御了么?”寒夜月问道。
南无欢的脸上还有轻微的擦伤,嘴角也破了一块,他淡然如静湖的眼神中被楚御二字激的波光荡漾:“你就这么着急么?”
寒夜月完全没有察觉到南无欢的情绪,仍旧点了点头:“我真的很着急想见到他。”
南无欢登时站起,狠甩了一下双手:“跟我来。”
寒夜月跟在南无欢的后面,她也不知道跨过了多少道门,到了一道门前南无欢停了脚步拿出令牌递给门前的侍卫,“金银殿南无欢带新买的仆人来请令制,劳烦通报。”那个侍卫上下打量了寒夜月,须臾功夫对南无欢说:“进去吧。”
南无欢恭敬的推开门,寒夜月紧随其后。寒夜月从小就机灵光看这高高的门槛就知道这地方是非凡之地。
一个长这三角眼声音阴冷的老者说。
“可仔细审核过底细了?”
“无尽尊老,我亲自审核的没有什么问题。”南无欢仔细的回答着。
“如此甚好。不过要嘱咐她守好规矩。”无尽尊老嘱咐着。
“无尽尊老,我定仔细嘱咐她。”无尽尊老拿出了一块令牌递给了寒夜月嘱咐道,“日后好好跟着南无欢学习,小心伺候。”
寒夜月抬头目光撞上的竟然是一副银质狰狞的面具,幸好有南无欢用手肘从后腰处顶住了她,不然她恐怕是要被吓的跌倒了。
寒夜月小心的接过令牌,恭敬的说了一声“是。”南无欢带着寒夜月走出了掌令阁。
寒夜月小声的问道:“南无欢,那人为什么要带那般吓人的面具?”
“吓人么?我看是你胆子小罢了。无尽尊老掌管制令,为了体现尊位故意设计了极其吓人的面具让人不敢多看。”南无欢轻描淡写的说。
“他说让我小心伺候?伺候谁?”寒夜月问。“伺候楚御。”南无欢说这话的时候眉毛都拧成了疙瘩。
“小心伺候?楚公子是近来身体不好吗?”
南无欢转身定住,双手环在胸前说:“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随便问的好。你已经是金银殿的人了,生死都要在这。有些事情知道太多了并不是好事,只是要按照吩咐伺候就好。”
寒夜月说:“南无欢若楚公子有疾我怎么可能担忧,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啊。”
南无欢低头了良久,而后轻叹了一口气说:“你随我来,借一步说话。”
南无欢带着寒夜月走到了湖边,南无欢说:“你当真心中真的只有他?”
寒夜月说:“这话怎听上去如此奇怪?我自然是心中只有他了。”
“难道过往的事情,你不打算记起么?”南无欢眼睛瞪的溜圆,急切的说。
“什么过往?你都把我说糊涂了。我心中自然是只有他啊。”寒夜月柳眉轻轻皱起。
南无欢缺是话到嘴边咽回去了,他沉默了良久才说:“哎我也是,跟你说这些也是给你徒增烦恼,莫要因为这些事情影响了你的心情。我让我的友人带你去金银殿。”
南无欢带着寒夜月移步至不远处的练武场,一个蓝衣少年正在练剑。
“苍尔甲,你过来。”南无欢喊到。 南无欢接连几日未归,终于于一日清晨回来了。寒夜月急切的想去见他,这样好请他带自己去找楚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