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不到半分钟，阿尔托莉雅再度攻来。和熊家卫不同，来到华夏国之前，阿尔托莉雅常年军武，她的武技充满杀招，几乎招招不离熊家卫的要害部位。好在熊家卫也不是善茬，几个躲闪一一避开，还抽空反击了两道，左拳擦着阿尔托莉雅的金色发梢而过，两人侧身交换了位置，再度对峙起来。

因为穿着礼服和高跟鞋，阿尔托莉雅的行动稍稍有些不便，恼怒的她就想把衣服撤掉，却被熊家卫阻止，“阿尔托莉雅，你疯了啊！”

后者狠狠道，“我看疯了的是你吧”

熊家卫沉默了。

刚刚的举动，阿尔托莉雅不是傻子自然能明白，几乎和之前孔德胜的举动一样。其实这样的事并不少发生，在神秘事务处理局总部的时候，就经常有人给阿尔托莉雅送礼物，鲜花、首饰、口红，许多有署名、更多的没有署名。许多年轻的特工都将阿尔托莉雅视为追求的女神，这样看来，熊家卫似乎也不例外。

僵持片刻之后，熊家卫倒是先收起来手，他看了看宴会厅内部，大家依旧在热闹的跳着圆舞曲，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小小插曲，他伸手看了看时间，又皱眉看了看阿尔托莉雅。

阿尔托莉雅贝齿紧咬下唇，似乎非常不快，看着熊家卫的眼神忍不住道，“你为什么这样？”

熊家卫一愣，摇摇头，“我不知道。”

过了许久，熊家卫才哀叹一声，转身就离开了阳台。一时之间，这里就只剩下阿尔托莉雅一人。

屋内的圆舞曲瞬间欢快起来，应该是换了首节奏更加明朗的圆舞曲，阿尔托莉雅的心思却有些烦躁。旁边的红酒杯在刚刚的交手中跌落在地，红酒撒了一地，顺着她的高跟鞋流淌出去。阿尔托莉雅皱了皱眉头，同样也离开了酒会。

到了临近午夜的时候，酒会总算是结束了。

“时光，时光，你看到阿尔托莉雅姐姐了吗？”时光喝的酒不多，他跟不少人认识了，此刻心情很好，却被冲过来的时小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快结束的时候我就在找阿尔托莉雅姐姐了，不过找不到，时光你看到她了吗？”

“好像没有啊”，时光仔细想了想，似乎从开始跳舞的时候，视线里就再也没出现过那个红色的身影，“问问孔德胜呢？他知道吗？”

“孔德胜喝多啦，司里的同事把他送走了。”

“啊，他喝多了啊。”

孔德胜和阿尔托莉雅都不在，时光带着时小四下找了会，确定阿尔托莉雅确实已经不在。不止她不在，司里的好些同事也已经散场，时光也只能带着时小先行离开。阿尔托莉雅的电话不接，两人没办法只得去问酒店的前台，是否看见一位穿红色礼服的女子离开。

好在大堂的经理还有些印象，像阿尔托莉雅这样的美丽女子不被人记住也不容易，得知后者在一个小时前就已经离开，时光和时小总算是松了口气。

“什么，你说熊司长强吻你？”时光惊的猛然从椅子上跳起来，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