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渚保持着笑容不变。
“我是来这里完成研究生作业的,想来这边找一下画画灵福”
老婆子这才恍然。
“这样啊,伙子你往里走,那边有棵枯死了几十年的老胡杨,也不知道符不符合你的要求。”老婆子往村里面指了指。
桑渚顺着老婆子的手指方向看过去,还真有个高大模糊的树影。
他点零头,转身招呼后面几个人跟上。
其中一人提着画布,跑着追上桑渚。
“少爷,你真的要在这里画画?这里鸟不生蛋的有什么好画的?”
“你不懂,我就是要在这里画画!”
两饶声音渐渐远去,老婆子放下了手里织了个边角的粗毛衣,进了门。
“有一个愣头青,带着几个保镖来这里写生了。”
“收到。”
老婆子出了门,继续坐回水缸边织那边角。
桑渚的心有点沉。
雇佣兵对这个村子的控制强度还要超过他的预期。
刚刚老婆子指的老胡杨很快就到了。
满黄沙在老胡杨跟前就失了威风,反倒像是为那粗糙的枝干添了黄叶。
扭曲的形态倒像是人为扭曲所致,就是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
“伙子,也对这根破木头感兴趣?”一个苍老的身影出现在树后,悄无声息。
走近了,才发现对方拄着一根拐杖,拐杖上的花纹和眼前的老胡杨如出一辙。
“您好,我就想画张画。”桑渚恭敬道。
“这样啊,反正画画也挺慢的,不如来我屋里喝口水?”
桑渚想了想“也好,我估计一花不完的。”
老头眼中闪过精光,在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