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笑意又溢上苏瑾年的嘴角。可惜后来的他,却再也没叫过安宁的名字。成婚后,他们之间看似关系更亲密了,实则还不如以往。
苏瑾年将安宁放到床上,为她掖了掖被角,而后躺到她的旁边。
成婚一年,他们却没做过什么亲近的事,离得最近的时候,大概只是同睡在一张床上。
从那次以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有时候,苏瑾年弹琴弹着弹着,会往安宁坐的地方看去,微微一笑,而后又重新拨弄琴弦。日子过得极为平淡,又很快。
安宁生辰那天,正是上元佳节,本想着起早些梳洗打扮,和苏瑾年一起去街上逛逛,却没成想,睁开眼睛,他的身影早已不在。
安宁有些失落,但还是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安慰自己。
他有自己要忙的事情,她不该烦他。
这一天,安宁在堂屋坐了一整天,时而拿出书本看了两行又放下,时而站起身走到窗户跟前浇花。
“吱呀”一声,门轻轻响起。
安宁欢心地扭头,欣喜道:“苏瑾年,你回来了。”
苏瑾年轻声“嗯”了一下,坐了下来,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安宁心里千万般委屈,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只问了一句。“你去哪了?”
苏瑾年默不作声,从怀中掏出一个镯子,递给安宁。镯子在苏瑾年的手里静静地躺着,金光闪闪。
苏瑾年轻咳一声,道:“想来你们女子都喜这些。”
安宁愣了半晌,随即嘴角咧了开来,笑得像个小孩子般。虽说她对上面的图案不喜,但是他送的,她都喜。
因为那是,他第一次送她东西。
元安二十七年深冬,邻国出兵征讨北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