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老爷子当晚就摆了棋盘,拿了黑白二子,教夏薄荷围棋入门。
还专门洗手焚香,写了一副大字送给她,又专门写了个字帖给她临摹练习。
“平时在竹源,丫头可要坚持练习。以后周末回来,我要检查。”骆老爷子背着手,满脸红光,精气神达到了顶峰,“不好好练习,我很凶的哦。”
夏薄荷点头点头,“嗯,每天我都会抽时间练。”
她扎着的马尾辫都跟着一晃一晃。
两手还工工整整地捏着放在身前,小表情也十分严肃。
这样子,就跟一个认真小学徒一样。
太乖了
骆老爷子心里狂喊。
三年前,他怎么没发现可以教小丫头这些!
骆父也凑了过来,“爸,其实我的字也尚可。”
“去!”骆老爷子瞪他,“没事浇你的花去!”
当夜,夏薄荷满载而归,骆老爷子满意无比,其他人都有点小遗憾。
而为了显示自己确实有好好练习,她回房间就拿出老爷子给的宣纸,握着毛笔,努力书写。
横平竖直。
但写到正专注,她提笔手腕就被一只温热手掌包裹而住。
男人的皮肤不算粗糙,却比女儿身硬朗。
夏薄荷只感到那指腹摩挲着她手腕肌肤,像是一片磨砂纸擦过她肌底的一粒粒小细胞,激地她一阵哆嗦。
“别动。”
男人松柏清香,伴着烫人的热气,吹在她耳畔。
“手腕悬空,要稳。”
尼玛!连在耳边吹气,这男银都学会了!
稳不住!
夏薄荷低头,就见男人的另一只手按在她身侧的桌沿。
这姿势,几乎是从后环抱着她整个人。
“在想什么?”
“想你。”
“……”
“……”
夏薄荷嗷呜一下捂住自己不争气的小嘴巴,嘤嘤想哭,“是它自己动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