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上课了。”肖锦玉不再看她,而是开始认真听课。
昕月刚听了一个开头,便开始无聊的打起了哈切。
上面的李夫子看到百无聊赖的坐在位子上摆弄东西的凌昕月,不悦的皱了皱眉。
“昕月公主,你来说说,老夫刚才讲了什么?”李夫子来到昕月旁边,敲了敲她的桌子。
“礼仪啊!”昕月站起来,随意答道。
李夫子:“那你对于礼仪的看法是什么?”
“看法,李夫子,你确定要学生说?”昕月挑了挑眉,感觉有趣。
她的看法自是和夫子的不同,就怕她说了,夫子会气死。
“说。”李夫子看她一副慵懒随意的样子,生气道。
他今天倒要听听,这个昕月公主能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看法。
“咳咳,这个是夫子让学生说的。”昕月把手放在唇边,假意的咳了一声,才接着道“学生认为,那什么礼仪,只是一些花架子,有时可以遵守,有时听听看看也就算了。”
“混账!”李夫子气的骂道。
“这怎么就混账了呢!”昕月不服气的反驳“没错,礼仪确实重要,它可以让一切更有序美观。
可这也要分场合啊,如果有刺客来刺杀你,而你正在沐浴,衣衫不整有失礼仪,可等你整理好衣衫只怕早就没命了,命都没有了,还要礼仪做什么。”
李夫子:“你!”
“再者,礼仪只是一个人的修饰罢了,说来说去不还是活的快乐更重要,如果礼仪成了束缚,那还不如不要呢!
还有,如果一个女人婚前失了贞洁,自然会被世人唾骂。
可不了解前因后果就一味责怪,又是有什么立场,就像人们喜欢议论别人是非一样,从他开始议论别人那一刻,本身就和市井泼妇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