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家孩子吧!”
“对,是她家的”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上梁不正下梁歪。”
岛海边,清晨的阳光因为是夏太阳和地球更亲近一些,已经热辣辣的了,勤劳的渔民们,把渔船停靠岛港口,收拾着这段时间的收获。
汗水不断的从她的脸颊流下,地上的海水里参杂着她的汗水,侵湿了一大片的土地。
不时想要伸直腰板舒展一下的单薄背影,又一次次被不断从船舱涌出的海鲜鱼虾打断。
“嫂子,你休息一下吧!喝口水,没有多少了,一会就弄好了,我来吧!”船舱里一个约莫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一脸杂乱的胡须依旧遮掩不住疲惫,凌乱的卷发在太阳的照射下都炸了毛,应该是有段时间没有修剪,那打结的地方看上去也有些时间没有清洗。
站在船下一个用铁皮制作的像铁皮箱子的物体旁的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塑胶捕鱼服饰,扎着一头花白马尾,那马尾绑带绑在只剩下约莫她头发长度的三分之处,再不心绑带就会掉下来样子。
一张被太阳晒的黝黑透亮的皮肤如果不笑,都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两鬓花白的鬓角不时遮住她眼角的皱纹,但却不能遮住她疲惫留下的愁容。
那塑胶服妇人,在听到上面那饶关切之后,放下手中的鱼叉,一只手扶疼痛的腰背,一只手扶着被太阳烤烫的铁皮船体,走向一处阴凉处。
在每艘船停靠的地方都会有一间用黑色塑料网捕遮i起来的阴凉处,是为了在劳累时,坐在下面乘凉喝水,休息一下。
那塑胶服妇人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遮阳篷下面,坐下,拿起旁边一个布满鱼鳞的保温杯,打开已经有些破皮的瓶盖,大口喝着里面不断流出的液体,或许是煮的海鲜粥,也或许是海鲜汤。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应该的就是此刻的场景吧!如若已她的身份是无法进入一家海鲜酒楼喝上这一大杯的海鲜汤粥吧!
狂饮之后,她的脸上并没有挂上满足的表情,反而多了一丝愁容,已经出海半个月了,还不知道,那两个孩子在家怎么样了。
不过儿子已经十五岁了,应该能照顾好弟弟,想到这里她再次起身,想着赶快干完,就可以回家看看她想念的孩子们了。
脸上多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嘴里不断发出疼痛的呻吟声,还是强撑着站了起来。
不远处,那些海鲜贩子腋下夹着皮夹包,指指点点的指挥着渔民把一些海鲜倒到自己满意的位置,还不时一脸嫌弃的,挑出一些他不喜欢或看不上的海鲜,而这些就只能渔民们留下自己吃。
在靠近塑胶服妇人渔船的旁边有两个女鱼贩子,她们在一艘蓝白色字体涂成007号船边,指指点点的指挥着渔民装卸着海鲜鱼虾,一个走在前面的留着短发,像个男人一样的胖男人婆妇人,一脸的凶相,走在她后面的是稍年轻的留着披肩短发的女子。
前面那个臃肿的身体上穿着肥大的连体花格子裙子,像是水桶上套了一件用布料缝制的床单一样男人婆,在腋下夹着比皮夹,那是她们的资本,她可以指指点点的资本。
一个满脸油腻一脸怒相的臃肿女贩子,拖着她笨重的躯体,迈着她沉重的大象腿,步伐沉重的向这边走来。
看见在喝东西的塑胶服妇人,用很不礼貌的语气问道:“喂,有没有人来看啊!卖不卖啊!我们全包,这个价。”边着边举起她那臃肿的带满金戒指的手掌在太阳下晃了几晃,意思是,这船海鲜,十万卖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