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冰释前嫌
香妩听得霍筠青说却是越发恼恨了。
她气得几乎手颤,想着这个男人太过可恨,如此欺辱自己左不过是把自己当一个小丫鬟不当回事罢了!
如今他发妻不在人世了,一个人自是孤单凄凉,年纪也不小了,看自己为他生了儿子便想着骨肉亲情了,可是之前呢,之前他干什么了?!
一时又记起来,当时自己怀着身子,本是想回去但是他小肚鸡肠到处搜罗自己,那是要自己命的架势如果不是自己机灵运气好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当下恨声道:“你的发妻,写了什么名字,管我什么事?我凭什么又要管你们家的事我往日只是区区一个侍妾,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霍筠青在窗外听着她咬牙说出的那赌气话真是又好笑又好气又觉无奈。
想着这几日她对自己说得话许多未必不是赌气,只是不懂那气从何来,自己过去自然是有不是但往日她也没这么恼,怎么倒像是积怨了多少年,好像一股脑恨透了自己。
如今才知,竟还有这一出误会。
又想起雅达,这小娃儿,倒是很会学舌,只是学舌终究学了一半,倒是让香妩这般误会。
他想明白这个后,倒是淡定了许多,不自觉间姿态也低了,站在窗外,哄道:“香妩,你我怕是有些误会,你让我进去,我们说清楚,可好?”
他这么一哄,香妩却是没来由更恼:“你给我锁上这链时,倒是一股子狠劲,像是要把我吃了,如今又这般低姿态,是给谁看?你以前是安定侯爷,我只是小小奴婢,自然是比不过你,如今你你高高在上安定国公爷,我只是一个寡妇,更是比不得,我如今落在你手里,你想怎么欺负便怎么欺负,你若要这身子,尽管强我就是,何必如此哄我!”
霍筠青听这话,只觉得这小女人语调软软的,却带着一股子劲,又想着她那恼意的来处,一时竟有个念想,恨不得闯进去狠狠地将她搂在怀里,往死里亲她要她。
不过到底是忍下来了,劝哄她道:“你当我为什么要给你锁一个链子?”
香妩掉眼泪:“你不把我当人,你当我是个物什,想要就要,想抛就抛弃!”
霍筠青:“那我和你一起当狗当物什好了。”
香妩:“你又是哪里学了话来哄我!”
霍筠青低叹:“香妩,前些日子,我在边疆寻到一些物件,那是你用过的,我当时误以为你已经不在人世,便为你立了衣冠冢。”
香妩原本恼恨得两颊通红恨不得扑过去挠那霍筠青,突然听得这话,也是一怔。
霍筠青:“那日我去扫墓,恰遇到雅达,当时墓碑上刻着的是什么,你可知道?”
香妩想到了什么,一时心跳如鼓,只是不敢去想。
霍筠青继续道:“刻着的是发妻香妩之墓。”
香妩咬唇,过了一会,才低声道:“我才不信!你又在哄我?”
霍筠青:“那我现在带你去看。”
说着,他就要破门而入。
香妩一看这个,慌了,推拒道:“不要,你肯定骗我,我不要去看!”
她看他那架势,多少是信了的,只是不敢相信他竟为自己立下衣冠冢,更有些心虚不敢面对,只好胡乱抗拒。
霍筠青心思敏锐,便是再不懂女人,此时也看透了,于是再不顾忌,破门而入。
香妩一看他闯进来,倒是有些慌了。
说什么墓碑上刻的是自己名字,还说自己是什么发妻,她听了心慌意乱的,并不敢信,也不敢去问,更不敢听他再说什么,竟是下意识想逃避。
如今他闯进来,香妩竟有种夺路而逃的冲动。
霍筠青一脚踢破了那门,看香妩竟然往里面跑,他自是一个箭步追过去。
香妩连滚带爬,跑到了榻上,霍筠青大踏步上前直接按住了。
“说,你信不信?”霍筠青咬牙在她耳边道。
“不,就是不信!你骗人,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灼人的气息就在耳边,香妩心慌意乱,体软心酥,不知如何是好间,竟咬死了倔着。
霍筠青低首看这女人,鸦青色长发已经散开,黑缎子一般铺散在窄瘦的肩头,因为自己按住她的缘故,上半身挣扎着高起来,却衬得那凹下去的腰儿细得仿佛要折断一般。
霍筠青越发按住了她:“不许动!”
然而香妩哪里能不动,她羞恼成怒,他说别动,她偏要动,当下挣扎得厉害。
霍筠青按着她,只觉眼前风情动人,一时哪忍得住,撩起袍子来,按住她不放,香妩越发扭动,霍筠青只觉得眼前那秀发摆动,那细软的腰肢扭得荡人,倒吸一口气,直接将她碍眼的衣裙撕碎了。
撕碎后,自是为所欲为。
可怜香妩原本还是扑腾挣扎,后来一声“咕滋”,她倒吸了口气,一时仰着颈子,眯着眼儿,半张着唇儿,僵在那里好半响没动静,一口气险些缓不过来。
待到上面和风细雨一般骑马缓行,哒哒之声不绝,她才慢慢回过味来。
回过味来后,却是无力地趴在那里,嘤嘤地小声哭着,紧攥着锦被艰难地承着。
男人这一番疾行快而狠,干得又狂又野,马踏泥浆飞花四处,飞花溅湿了人衣,香汗也淋漓了锦被。
待到终于结束的时候,香妩几乎没魂了一般瘫在那里。
霍筠青俯首道:“我怎么骗你了?”
香妩偏过脸去,小声说:“你欺负我,一直都欺负我,你看不起我!”
依然倔得很,不过那声儿那调儿,就是和男人撒娇。
霍筠青低头咬,用牙齿咬着她耳朵垂儿轻研:“我怎么欺负你了?我没想娶你?”
香妩委屈,鼻子里发酸,又觉上方男人实在沉,自己被迫只能趴在那里,她脸紧贴着被褥,哭着道:“你打心眼里就没想娶我,我身份不好,你就没动过这个念头,你还想娶人家侯府的千金!”
这是她心里最初的结,也是她绕不过去的深渊,以前根本不会提,会假装自己不在意,但是现在,她却是终究被他逼出这句话来。
一旦说出来,那委屈就再也止不住:“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欺负我,你刚才又欺负我!”
霍筠青:“怎么,嫌我伺候得不舒坦?我以为你盼着我欺负你呢!”